“你是怎么让家长的,看看你的儿子,把人家小女孩弄哭了,怎么说走就走,都是哄哄人家呀!这么教育孩子,小男孩怎么能欺负小女孩那!”店子里面买东西的顾客,也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看见了小女孩哭,认定了是被这个领着小男孩的女人给欺负了,纷纷打起了抱不平。
有人站在她这边,那个长得和白芍药一摸一样的小女孩哭的更加起劲儿了,“呜呜呜……呜呜呜……”,整个店子里边的焦点,全部聚拢到了,他们三个人的身上。
钟兮夏瞬间觉得非常的被动,看这个情形,不和这个长得和白芍药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对话是不行了,越是这个样子,钟兮夏越是觉得这个长的和白芍药一模一样的小女孩有问题。
可是现在,不和这个长的和白芍药一摸一样的小女孩说话,她也是不会罢休的,又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样的招数。
“你们一边看热闹的,知道什么呀?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娘俩,欺负那个小女孩儿了?没看见就别胡说八道!我们连碰都没碰她一下,更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谁知道他为什么非要缠着我!小孩,你也不要哭了,赶紧去找你自己的爹娘吧!怎么你这么哭,爹娘都没有出现呢?你是不是没有爹娘的野孩子?”钟兮夏但心里不爽,先冲着周围这些人乱说话人说了几句,然后又对着那个长的和白芍药一模一样的小女孩说道。
这件事情就是很奇怪,来‘芝麻街小吃店’买东西吃饭的人很多事很多,但是带着孩子的,怎么也不可能,听见了孩子这样大的哭泣声,也不出来的。
这个长得和白芍药一模一样的小女孩,看样子是没有亲属带着一起来的,如果她不是在店里面买东西的,而是一个没有人带着的野孩子,那么店里的这些人就不会再想着她说话了。
“说谁家的孩子是野孩子呢?我说你家的孩子是野孩子,你是什么心情?现在有些女人,心肠怎么这么坏?都是做人家娘的人,怎么就能做自己的还是来欺负别人家的孩子,还欺负完了就跑,这都什么行为?”从人群中冒出来了一个女人,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容貌一般,眉毛挺浓黑的,嘴角还有一颗大黑痣,一说话就掐着腰,看着都是一个典型的泼妇。
钟兮夏瞅了瞅那个蹦出来的女人,一看就是个非常难缠的人,不过,有人出来为这个长得和白芍一模一样的小女孩说话,这证明,这个长得和白芍药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并不是什么鬼魂,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
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钟兮夏反而觉得安心了一点,如果都是真人,那就没有什么顾忌的,对付泼妇对最好办法就是比她还要泼妇。
“真是有这种闲的没事儿干的,什么话都往上接茬!你是个小女孩儿的什么人呢?说的像她娘亲是的!”钟兮夏轻蔑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从穿着打扮上来看,这个泼妇女人就是一个平民老百姓,穿的都是些廉价的衣服,怎么看都不像有什么背景,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底气这么嚣张。
“我就是他娘亲怎么了?你欺负我们家孩子,我还不能吱声了是不?怎么欺负我们贫苦老百姓啊!你们大家都评评理,是不是他们家孩子,欺负了,我们家的孩子,把我们家的孩子欺负的哇哇大哭的。”那个泼妇女人掐着腰就拦在了钟兮夏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