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皇后和容王府斗了这么多年,一旦容王继位,她能有好日子过吗?!
北越皇后劝北越皇上道,“臣妾也知道皇上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但容王世子才刚从大景朝回来,他已经离开北越两年了,对朝堂上的事知之甚少,国家大事,不是儿戏,还是让梁王来帮您吧。”
北越皇帝把燕窝粥放下道,“皇后多虑了,无极处理朝政调理清晰,见解独到,朕没考虑到的地方,他都考虑到了,一人为民,让他帮朕批阅几天奏折,让朕歇几天,不是什么大事。”
“皇上……,”北越皇后还在挣扎。
北越皇上抬手打断她,“好了,一点小事,哪有那么严重,让朕清净几天,这几日,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朕。”
小事吗?
北越皇后心下冰凉,皇上也是从皇子过来的,皇上让皇子帮忙处理朝政这意味着什么,他会不清楚?!
以前皇上身体不适,她让梁王帮忙处理朝政,皇上怎么不让?!
轮到容王世子,皇上就答应的这么爽快,她能掉以轻心吗?
那些墙头草大臣,一向闻风而动,这会儿还不知道向着谁了!
北越皇后云袖下的手攒的紧紧的,哪怕再不满意北越皇上的决定,但她也不敢明着忤逆,只有顺从。
北越皇后福身告退。
从寝殿内出来,北越皇后脸上维持的僵笑湮灭,她回头看了一眼,大步离开。
容王世子在宫里待了整整三天,但凡吃的喝的,只要是进北越皇帝嘴里的东西,容王世子都让人仔细检查。
这三天,北越皇帝的头没再疼过,歇了三天,人精神了不少,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太医把脉,确定北越皇帝是真的好了,容王世子方才松了一口气。
在行宫里闷了三天,明妧彻底待不住了,但要说闷,还属楚墨尘。
他和明妧成亲许久,到狩猎时才圆房,刚圆房,就尝到了“丧妻”之痛。
他都不知道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今知道明妧还活着,他的心才活着。
血气方刚的年纪,才刚蚀骨知味,本该蜜里调油,明妧就怀了身孕了,没满三个月,不能圆房。
楚墨尘怕明妧是不是故意骗他的,还偷偷找了大夫询问……
大夫说不能,他才死心。
明妧坐在小榻上,望着楚墨尘,手摸着小腹道,“你收敛点,别吓着他了。”
“我这么温和的眼神,怎么会吓着他?”楚墨尘道。
明妧一脸黑线,他那眼神能叫温和,那别人的眼神岂不是都要用掐出水来形容了?
绣了几针后,明妧就揉颈脖子了,楚墨尘过来,把绣绷子拿下,扔进绣篓子里道,“你要做什么,吩咐绣娘一声就是了,难道你还打算做一堆小衣服带回去?”
楚墨尘是最不赞同明妧做针线的,他不会承认他吃自己还不知是儿子是女儿的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