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暗地闹了这么一场,外头都听见鸡叫了。
姜如意一愣:“怎么有鸡叫?”
钱昱抚着她的长发,随口道:“是伙房里养着,现吃现杀。”
“哦。”
“想吃鸡了?”
姜如意脸火烧似的,瞬间红到了耳朵根。
这话有歧义啊!
淫者见淫,因为他们刚才干了那事儿,现在说什么都有曲解的意思。
还好钱昱没察觉,不然丢脸丢大发了。
她终于知道三爷的大名了。
外头营子上到处都飘着写着“钱”字的军旗,他们的军队也叫钱家军。
姜如意猜他应该是哪一门英勇的后裔,类似杨家将的那种。
思绪就飘到了黄丫说的那个姑娘。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算什么?她还敢吃醋?
钱昱倒是猜出了七八分,心里有些得意,玩着她的头发:“爷看你就是整天没事儿做,一天到晚尽琢磨些没用的。”
姜如意?了一下。
钱昱在她鬓角亲亲:“爷不是那种不念旧的人。”下午的时候临安郡守把他女儿送过来,说是要伺候他。
如果这会儿没有如意,那个女子他倒是很有可能受用了。
不过现在嘛,他习惯了这一个口味,暂时还没有心情换另一个。
他嫌麻烦。
“小醋桶。”他捏了下她的鼻子,然后两只胳膊把她圈在怀里:“睡吧。”
无梦,早上起来,钱昱看到扔在床底下绞得稀烂的绣品,又笑了,回头,罪魁祸首正四肢无力地躺在喘着呼噜。
“真是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