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旭跳起来,也不管屁股摔成八瓣儿还是十六瓣儿,接过来就是一通牛饮:“不敢劳驾四哥。”
钱昱问他睡得怎么样?
钱旭规规矩矩地说大实话:“脖子有点酸。”
“哦,那待会儿去车上接着睡。”
钱旭:“???”
钱昱见他一脸懵懂,一副想打哈欠强行忍住不打的模样,解释道:“我们先走,路上再跟你说。”
钱旭:“去哪儿?”
“回京。”
路上钱昱骑着马在外头,钱旭更不敢自己个儿去马车里头睡觉了,刚才喝下来的那碗姜头发了劲儿,他浑身冒着热汗,甩着鞭子往马屁股上打了几下:“四哥,咱俩好久没一块儿比骑术了。”
钱昱在想事,随意地点点头,“嗯”了下。
钱旭提议不如来一场,趁现在天没亮,路上也没什么人,咱兄弟两能撒开欢儿玩个尽兴。
钱昱这才转过脸:“瞎胡闹。”训斥了一会儿钱旭,钱昱扯着缰绳去姜如意的马车旁边,看她睡了没,陪她说会儿话。
姜如意睡不着,听见马蹄得得儿的声音,赶紧打开帘子把脑袋探过去,钱昱看见她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意外道:“想方便?车里头有马桶。”
姜如意脸一红:“不是。”
钱昱把她脑袋按进去:“你进去歇会儿,等到了爷叫你。”
姜如意突然就像撒娇:“爷,你进来陪我。”
钱昱扭头看看头顶的天色,翻身下马,不让车夫停车,自己手搭在车辕上面的木板上,跟着马车小跑了一会儿,然后一个翻身,轻巧地跃了上去。
姜如意惊呼小心你的腿啊。
钱昱笑笑,心里笑话她妇人就是胆小,坐下把她搂进怀里:“这算什么。”
姜如意回想着他刚才手臂撑地的样子,手顺着他的袖子摸进去,一个劲儿往肱二头肌的地方钻,挠到钱昱的痒痒肉了。
他一把抓住她作怪的手:“又闹你家爷,外头都是人。”
姜如意保证不闹,等钱昱一松开,她又钻进去找他的肱二头肌,之前都没有的啊,估计是这些天种田种出来的。
她想到那些地,有些遗憾,问钱昱他们走了,那块地该被别人给买走了。
钱昱手摸着她的头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