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趁着谢易之微微放开的空隙,黄啾啾慌了,软着声音央求,“我们还是练习……”
谢易之抵着黄啾啾的额头,目光沉沉:“嗯,我们是要练习。”
说着谢易之直接弯腰将人打横抱,往主卧走去。
在m国那段脚受伤的时间,黄啾啾早已经习惯这种姿势,冷不防小习惯全冒了出来。
小喘着气,双手紧紧环住谢易之脖子,甚至还蹭了蹭他胸口。
谢易之感受到她的小动作,也不指明。
踢开房门,将人放上床。站在床前,深深望着脸颊泛红的黄啾啾,慢条斯理扯开自己的上衣。
黄啾啾经不住谢易之这种眼神,紧张撇开头不去看到,手脚都恨不得缩起来。
“啾啾,你先来招我的。”谢易之赤.裸着上半身覆上来前沉声道。
黄啾啾带着丝委屈:“我没有。”
“嗯,你没有,是我先招你。”谢易之纵容道,修长干净的大手却直接握起了黄啾啾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被手掌心的高温烫住,黄啾啾一时间愣住,由得谢易之对她肆意妄为。
……
当晚两人‘练习’到深夜,黄啾啾眼角被逼得红了一圈,最后央求谢易之停手也无济于事。
黄啾啾有谢易之和谷家护着,生活再一帆风顺不过,前面一条康庄大道。
而谢易之开始承受了更大的压力。
和那两年沉寂在华恒道不同,谢易之这次加入素竹乐团,m国、y国那边全知道,并且非常不看好谢易之的选择。
“乌合之众。”某位著名音乐家愤慨道,他以前最看重谢易之,觉得谢易之潜力非凡,注定要在小提琴界划下重重一笔。
现在谢易之回到华国,加入一个只有指挥有点水平的乐团,怎么可能再得到发展。
谢易之做出了这个选择,自然而然要背负相应的压力。他面上不显,在和乐团协作时却打起了十二点精神。
好在年轻的乐团不是没有好处,他们可塑性强,进步空间大。
谷城敬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再加上谷老在后面时不时指点,最后重新制定了计划。
素竹乐团根据计划的改变,进行了一整年的魔鬼训练,该突破的开始突破。
江雅路呆在小提琴组当候补主席,平时在组内充当普通小提琴手,没有团队的重压,卸去了压力,她进步肉眼可见。
在一场团内pk赛中,被谢易之一激,直接在现场突破,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成绩。
连在场的谷城敬都吃了一惊,没想到江雅路进步能如此迅猛。
期间帕尔瑟带着自己的徒弟路过华国,约瑟夫过来踢馆,点名要和江雅路比一轮。
他还不敢和谢易之比,即使人家来了素竹,那水平也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比的。
约瑟夫和将雅路当初在华恒道的比赛中一起获奖,自然要找她来比赛,从而验证自己的水平高低。
正巧碰上江雅路已经突破瓶颈后,两人pk起来,素竹乐团成员围在一起看热闹。
帕尔瑟自信满满站在圈外,他带着约瑟夫世界各地轮了个遍,这样再压制不了江雅路,那也白教了这么多年书。
只是他没想过,在约瑟夫进步的同时,江雅路也在进步,并且跨度不小。
相反谷城敬在旁边便没有那么自负了,他安静看着圈内两人斗琴技,仔细观察江雅路身上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又能从约瑟夫身上学到什么。
约瑟夫和江雅路原本说好只比一轮,最后一轮又一轮,旁边帕尔瑟看不下去:“好了好了,今天到这,我们该走了。”
再比下去,可能他的脸真的要丢完了。
这素竹乐团的人看起来不声不响的,怎么进步这么狂?
亏得他带着约瑟夫四处挑战,到头来依然水平不相上下。
“这么晚了,留下吃顿饭。”谷城敬当然不能让人就这么走了,不符合华国的待客之道。
帕尔瑟也不是个客气的人,他还真饿了,刚才紧张的。
谢易之被叫过去一起,谷城敬想着他和帕尔瑟在m国应该有过交流,便一起过去。
约瑟夫要留下来和江雅路吃饭,帕尔瑟和谷城敬、谢易之两人走了。
“球球呢?她在作曲吗?记得要她先给我演奏。”帕尔瑟向来便宜不占白不占,华国不说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作为球球的老师,他要先拿到曲子。
谢易之大概说了说黄啾啾最近的行程安排,话里行间又暗示自己才是第一次得到乐谱的人。
帕尔瑟当然听出来了,但他纵横音乐界多年,靠得就是一个厚脸皮。
他装做没听见。
旁边谷城敬看着帕尔瑟对谢易之如常的神色,终于心下松了口气。
帕尔瑟性格在整个音乐界都算得上显眼外放,不过他依旧代表了音乐界主流风向。既然帕尔瑟没有对谢易之贸然加入素竹有看法,其他声音也就不用太在意了。
谷城敬这么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像当年谷城敬自己,毅然决然放弃国外的蓝天,回到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