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似吗？”唐宁坐在沙发上，认真的看着方煜问道。

方煜看了唐宁几秒，忽然间，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可能的答案，但……他还是说出了口：“这件事和菁菁有关是不是？”

“这都是她欠菁菁的，腿还有职业生涯，虽然她没办法和菁菁相比，但是，现在也只能让她偿还到这。”唐宁平声的说道，但是双眸中的寒冷，却是方煜不能想象的，“我要的从来不多，不过是以牙还牙，但是，还欠一个，稍后，我会替菁菁送过去。”

“菁菁受伤不是意外？”

“当然不是，小悦儿亲眼所见，段景红在事发的当晚，出现在你们公寓四周，这世上，只要是人作为的事情，就不可能没有痕迹。”唐宁回答，而后，又深沉的看着方煜，“你是菁菁的丈夫，如果知道这件事，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且，这不过是女人间的争斗，没必要把你牵涉进来，所以我才擅自的处理了这件事，说到底，是我还有一笔账，要和宋昕自己的算。”

方煜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震惊事实的真相，也觉得人心实在丑恶。

他当然不会去同情段景红，这样他无辜的妻子怎么办？

“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不，还有菁菁不知道。”

方煜不再多说什么，因为唐宁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替菁菁向段景红讨债。

方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墨霆办公室的，只记得离开前，墨霆说了一句话：“准备《消失的亲人》宣传工作，既然提档，就要做到万无一失。”

随后，方煜代表海瑞的名义，到了办公室探望段景红，待到其他人都说完祝福的话语以后，方煜让其他人先出去，给他和段景红一些说话的空间。

段景红不知道方煜要说什么，或许，也不过是警告她别再拖累宋昕之类，但是，让她出乎预料的是，方煜直接问道：“是你的主意，还是宋昕的注意？”

段景红愣了一下，不知道方煜在询问什么。

“利用恶犬咬伤菁菁腿的事，是你的主意，还是宋昕的主意？”

听到菁菁两个字，段景红忽然就紧张的握住了双手，摇了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我想你心里有数，我只要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的主意，回答我。”

方煜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够明白了，段景红之所以变成这样，的确是因为算计，而不会因为意外。

不过都是为了偿还而已！

想了片刻，段景红红了眼眶，既然宋昕自认为自己了不起，那么，就让她去应付这些人吧：“宋昕。”

“难道没人警告过你们，唐宁不能招惹？我见过太多不自量力的人，但是下场，看看你自己……”方煜的声音，冷得犹如来自地狱，“听说你和宋昕也决裂了，想想你曾经为她做的一切，再看看她今日对你的所作所为，有四个字，我要送给你——自作自受！”

段景红无言以对，因为方煜说的都是事实。

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可怕的，比如宋昕，比如唐宁。

宋昕加害人，不需要理由，因为她看不顺眼。

可是偏偏，这个世上，有个喜欢以牙还牙的唐宁，她不主动挑事，但是有仇必报。

相较之下，她更喜欢唐宁的行事作风，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