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开了,他扶着她出来,叶宋走到的自己家门口,在包里找了半天没找到钥匙,急的要死,身体又晃了一下,要不是有墙壁,差点跌倒在地上,她站稳了看资景炎,他靠在墙上,一手在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一手垂在身侧,低低的叫了声“叶宋”
。
“我找不到钥匙。”她委屈的蹲在地上,一会改为坐在地上,背后靠着墙,一手撑着下巴,这样才舒服。
“那去我家吧。”
“好。”
“我家在哪里?”
他问的坦荡荡,叶宋伸手一指,他慢悠悠的去撞门,撞了两下没撞开,累的扶着墙,叶宋从地上爬起来,从他身上摸出钥匙,在他面前晃了两下:“用这个,然后喊下芝麻开门。”
她对了几次,才把钥匙□□去,喊了一声芝麻开门,一脚踢开门,两人总算是进门,叶宋觉得头更晕,找到卫生间又吐了一次,摇摇晃晃出来,见他坐在地上脱衣服,她也把外套脱了,然后坐在他旁边。
“叶宋,你去睡觉。”资景炎踢了她一脚,她回头也踢了他一脚,跌跌爬爬的起来:“那你呢?”
“我要去洗澡。”
“好,我去睡觉。”
叶宋其实也想洗澡来着,但她现在走路都跌跌爬爬,看东西也模模糊糊,还是算了,进了卧室直接趴下,一会把衣服脱了,直接裹着被子睡了。
…………
在叶宋看来,她这一生走的都还算平平稳稳,除了叶英和宋颜离婚,她临订婚前来了那么一出,其他人生一帆风顺,虽然如此,她也曾在看过匡匡的《时有女子》时,爱上那句,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她不知那人会不会来,但此刻,她是心慌的,也曾希望有人能过抚平她惶恐的心。
她睁开眼,犹豫了两下最终把盘桓在腰间的手拨开,也只是动了一下,身后的男人醒了,叶宋知道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他们酒后到底做了什么?
她缩着脑袋也缩着身体,听着身后男人哼了一声,看来是醒了,然后听见一阵稀疏声,接着是他的声音,清晨刚醒来带着低沉的沙哑。
“叶宋,你别哭。”
他怎么知道她会哭,事实上她没有哭,但也快哭了出来,她不曾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你让我想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资景炎坐了起来,一室的凌乱,他头疼欲裂,很多事情超乎他的想象,而他也没能想起来这场混乱到底是谁先开始,只是他明白,此刻受伤的是她。
“叶宋,对不起。”
“我昨晚喝醉了,我们都醉了。”
“是啊,都醉了。”
她裹着被子望着地板上她的衣服,是自己的脱的?还是她脱的,她也想不起来,她只记得自己没洗澡就睡觉了,呵呵,现在怎么办?
“资景炎,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