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奴家是头牌 梨伊一 2758 字 3天前

“哪里来得糊味儿?”赵辛嗅了嗅鼻子站起来问。

“卧槽!烫死了烫死了!”汉子吐掉嘴里的烟后知后觉蹦跳起来,好不容易长长的刘海被火烧成了狗屁股,从鼻子到额正中心被火烧出了一道黑印。

一点都不觉得有陌生感的景如画幸灾乐祸的笑着惊叹道:“哎哟汉子,你黑头怎么这么重?”

“还是不是人?我特地来接你你还这么说,太伤人了。我走了,你们谁都别想拉住我!”汉子转身欲走,真的没一个人去拉他,李上源上前跟陈默今道谢往路那边走,赵辛拽着腿蹲麻了的杨俊博跟上,大家议论等下去哪里庆祝她出院。

“我有雪锅的优惠卷。”汉子刚说完,他们齐齐转身并带着他一起走了……

人生有时,现实的很过分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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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接下来景如画的日子,如何才能在社会上生存下来,四个臭皮匠还在煞费苦心出谋划策时,安静的陈默今首先给她递上了一把钥匙。

艾玛,这明显是拆台啊,屌丝和高富帅的区别真是立竿见影。

“房子是同学的,他出国了让我帮他看着。”陈默今一解释,他们就轻松地吐了一口气。

“嗯,我与同学已经谈好价钱了,年过完房子就会过户给我,你住在里面没事的。”陈默今又对着景如画解释一遍。

噗……四个屌丝暗自吐血,雪锅都没心情继续愉快地吃了。

结局当然是,白富(?)美跟着高富帅走了,矮穷挫们坐公交车回学校了。

虽然不甘心差距那么大,但是他们欣赏陈默今的直率和坦诚,他只给富人看病。

李上源其实还想问,当时他因为景如画的问题找上他时,他是穷学生,他为什么还给他支招了?

就算这些都没有,他们拿什么跟人家去比,连未来都不知道在哪,因为藏景如画的事,实习资格就取消了。

“周末我就不跟你们去招聘会了,老乡已经介绍了一个工作给我。”赵辛拿出手机悠哉地翻看体育新闻,翻着翻着觉得没味便打开了手机相册,他点开设了权限的那个相册按了密码,照片墙出来里面全是同一个人的脸。

其他三人没做声,纷纷拿出手机玩自己的,心里想着什么也只有自己知道。

而到了一栋公寓楼下的陈默今和景如画,因为电梯,两人僵持不下。

景如画双手抱着墙转角,任他怎么喊她都不过去。

陈默今手摸着电梯门以让它一直开着,“在二十八楼,走楼梯你是走不动的。”

“为何、为何会有如此高楼?”她还是不过去,那铁皮盒子连窗户都没有,二十八楼那么高她进里面要多久才能到,不会缺氧吗?

“估计开发商想多卖几套房子才修这么高。”陈默今兜里的手机提示音来了条短信,他拿出来打开看是老师问他要资料,都在电脑里。

“相信我,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我跟你一样在站在里面的不是吗?”他三步走出来牵着全身僵硬的她进电梯,按了楼层键电梯门缓缓关上。

他想叫她放轻松,手上的手机响了,老师打电话过来了。

“杨老师。嗯。资料在电脑里。我现在在电梯里。马上就能到了。文件是关于……”陈默今跟老师细聊起来。

楼层在慢慢往上升,景如画惊恐地向后退,背紧紧靠着电梯门,双手撑着门框紧张的都快不能呼吸了。

门框上方显示的数字越来越大,23、24、25、26、27……

“叮”声响,28楼到了,景如画头似乎晕了一下。

“国外临床资料显示……别靠着门!”陈默今手伸出去要拉住她,她面朝着他顺着打开的电梯门噗通一声睡到了地上。

“杨老师我等下打给你。”陈默今挂断电话,抱起地上的她查看她的后脑勺。

景如画头都摔蒙了,躺在他怀里,摔疼得眼角挂着两注娇泪,“骗子,你说不会有事的……”

“怎么是骗子了,我后面跟你说了不要靠着门了啊。”他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估计等下会起包。

“不能站起来吗?”他不确定她有没有摔严重,毕竟就这么倒下后脑勺不是金刚。

景如画动了几下失败,“你双手抱得这么紧,我能站得起来吗?”

陈默今轻声笑了一下,手扶着她的站了起来,他再进电梯拿回她的书包带着她开门进了家。

“你先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去忙事,想吃东西冰箱里面什么都有。”他开了暖气又给她倒了杯热水,打开电视机把遥控器放进她手里,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自己进了书房。

景如画看着电视屏幕上一群人在绿茵草地上围着一个球在跑,观众席上人山人海,呐喊助威比绿茵草地上跑动的人都要激动。他们有的皮肤黑,有的皮肤白,却有着体力好的共同点。

刚开始过来的时候,她以为黑色皮肤的都是鬼,以为是黑白无常索命魂,其实都是活人。学到的东西,现在社会有三种皮肤的人,一是白种人,二是黑种人,三是黄种人。

李上源他们还跟她说了三种人的来历,说当时上帝(神仙)造人其实是在撸烤串。第一个烤得时间太短,成了白人,上帝不是很满意。第二个烤得时间太长,成了黑人,上帝也不是很满意。第三个烤得时间刚刚好,上帝很满意,就是如她般的黄`色人种。

原来,神仙也贪嘴,而人类的形成只是美丽的意外。(李上源:我们的自然科学是学校开小卖部的刘大爷教得。)

景如画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打呵欠,一群人就这么去抢一个球,缘由何在?她脑袋撑靠在沙发背上,越看越没精神,最终上下眼皮合上睡着了。

陈默今忙完事后从书房出来,手揉着鼻梁走到客厅,她头偏靠在沙发上睡得人事不知。

他准备把她喊起来,开了暖气没脱外套睡觉还是会担心感冒,伸手准备摇醒她,眼睛先瞥到她嘴角边一溜干成壳的白渍。

学她以前的用词就是:此乃哈喇子是矣,亦可谓唾液。

“如画,醒醒。”他还是伸手摇了摇她,“回房间去睡,在这睡会感冒的。”

“嗯~~”她被他摇醒,伸手做了个长长的懒腰,半睡半醒的看着他:“你忙完了吗?”

“忙完了,晚餐想吃什么?”陈默今算着时间,下午一起吃得雪锅已经消化了。

听到他这么问,景如画才有已经从那个鬼地方出来的感觉,在里面别说问他们吃什么,好多菜都是凉的,也很少有热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