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寒远说完这话的时候,一道灵光“嗖”的一声从虚空中射了出来,然后将白姓修士手上的玉瓶打落在了地面上。
接着一道披上着头发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后,白姓修士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攻击吓了一跳,脸色有些惊恐的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披发修士,寒远也是发现后面出现了人影,立马就转头过去。
“怎么,唐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事到临头了,竟然突然想要反悔了,你难道忘了宗主当年对你的大恩了,还是在法仙宗待的久了,真的忘记自己是煞罗宗的弟子了?”寒远见到披发修士之后,顿时就一脸愤怒的指责到。
隐藏在石厅地面之下的林风本来也准备想要出手了,因为这灵脉母液却是不能让给寒远和白姓修士,但是随即一阵异动通过神识传入了林风的脑海中,随后就知道是披发修士去而复返了,并且出手阻止了寒远两人的行动,于是林风又是按捺下了自己动手的冲动。
“我知道,正魔两道想要覆灭三宗之心由来已久,趁着这次三宗大比的机会,启用了我们这些已经潜伏了上百年的修士,而寒道友作为幻魔宗的少主都是孤身前来犯险,本来以宗主当年对我的大恩,我是要不顾一切配合的,但是老夫还是于心不忍。”披发老者缓缓的说道。
“怎么,唐兄在此地百余年,守护这灵脉根基如此之久,难道是生出了感情,还留恋不舍了起来。”白姓修士略带讥讽的说道。
“不舍,但是谈不上,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感情总还是有一点点的,毕竟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况且当年法仙宗的太上长老带我如同亲子一般,不但传授我一身的道法神通,更是无数次的在危急时刻护我,甚至力排众议,差点让我执掌法仙宗的大权,这等恩情,我唐某实在是无法做到无视,这灵脉根基我是不会让二位毁去的,但是若是你们想要带走一些母液的话,我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即披发老者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好,这么说,唐兄是打算做货真价实的法仙宗的长老了,不过你不要忘了,我们只要将你的真实身份一说,你还真以为你一个煞罗宗的奸细,能够再在此地逍遥下去吗?”寒远这个壮硕大汉,在这个时候,已经怒极,不由的大声威胁道。
“这不用阁下提醒,在下也知道此事,两位道友以为,唐某是为何被半拘束在这圣地内的,而不得随意的返回法仙宗,在下早就引起了师叔的怀疑,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这才被强行的解除宗内的大权,困守在这方寸之地,当然我唐某人深受阁主大恩,却是不能一点事都不办,这灵脉母液珍贵无比,你们可以将他带出去,也算是我的一点回报了。”
“哼,我们来这里的任务可是不为了这些母液,而是为了覆灭三宗,这灵脉母液再好,也及不了三宗覆灭之后的好处,所以,唐兄,如果你在次阻拦的话,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时寒远阴寒的说道。
林风在一旁看着,显然两边的人都是准备动手,只是单纯从实力上来看,寒远这边却是没什么优势,虽然他和白姓修士乃是两人,但是他们两人的修为都是只有结丹中期,而这披发修士就不同了,可是一位结丹巅峰的强者,同时还是已经向着元婴境界跨出了一只脚的结丹巅峰修士,披发老者的实力是不可小觑的,所以林风不知道寒远是哪里来的信心,可以胜过披发老者。
随即寒远和白姓修士都是取出了法器,寒远使用飞是一柄黑色的锯齿飞剑,白姓修士这时使用的一柄白色的飞剑,两者的飞剑都是上品的法宝,威力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