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嫣喘着粗气,羞耻的闭上了眼。
是啊,每次都是这样,她对他的身体没有半点抵抗力,不管在何时何地,他再粗暴地对她,她还是无法拒绝,本能的接纳。
“不准闭眼,张开,看看你淫荡的样子!说,还敢不敢出去找男人,说。”言溪突然停住。
他想让身下的女人像以前一样对他成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憋着,不回他的话,不叫出声,只是难耐的闷哼。
身体被透支的任嫣,拼着最后一口所睁眼看了下男人,只看到一个模糊的挺拔背影,他好像出去了。
惨然一笑,闭上眼就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
昱日,言溪穿着高定西服,季上领带准备去上班,在经过主卧时顿下脚步,思考了几秒还是推开了房门。
为什么有一种呼吸都没有了的感觉?原本想上前看个究竟的人,神色一暗。不对,肯定又在耍花样,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心软,不能上当。
“别装死,还有管好你自己,别再给我捅娄子,等我晚上回来,我不希望看见,不想看见的事情发生。”警告完就没有再看一眼床上的人,“砰”一下用力甩上门,他不知道的是,就算这么大声,床上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乌云压顶,闷热的让人快要窒息。莫名的言溪有点烦躁,傍晚时候,破天荒的在任嫣在家的情况下准时回家了。
匆匆忙忙的闯了几个红灯,不到半小时言溪就回到了别墅,把车开到车库停好出来时,正好看见帮佣从厨房出来。
“言先生回来了,饭菜马上就好了,你先坐一会儿。”帮佣说完这样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那欲言又止的。
换好拖鞋,言溪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道:“嗯,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话说这个佣人在这个家做的挺长了,所以对雇主夫妻二人水深火热的关系,还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纠结要不要说。
既然男主人问起,他也就不用犹豫了,神情担忧的说:“是这样的,太太昨天不是回来了吗?可是她一整天没下楼吃饭,要搁平时她都会亲自下厨,会不会是不舒服,我本想上去看看的,可是没有你的吩咐,我也不敢上去。”
确实有这回事,因为怕任嫣又做出更多恶毒的事,来害蒋欣儿,所以他严令家里的帮佣,不准和任嫣有过多接触,特别是他不在家时,他们连说话都不允许,如若发现谁没有按他说的做,后果不堪设想。
迫于他的淫威,这些下人堪称忠诚,任嫣独自在家时,没人敢管她的死活,她就像古代被帝皇打入冷宫失宠妃子。不,连失宠都不够格,因为她从未被宠过,想到这佣人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早上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不过当时更愿意相信她说装的,不过听佣人说的,难道真出什么事了?不可能,她就像打不死的蟑螂,论他怎么折磨,都会站起来再贴近他。
心里这么想着,言溪还是上楼去了,推开卧室的门,他的心一秒的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