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一进来就看到客厅旁,坐在餐桌旁的任嫣,二人马上收敛了笑容,神情怪异的提着大包小包走到沙发旁。
随意瞄了眼她们提的袋子上的logo,还真的是大方,都是奢侈品。任嫣情不自禁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恰好被眼神扫过来的蒋欣儿发现,心里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受到了污辱,她肯定在嘲讽她没见识,为两件衣服就心满意足。
“你笑什么,你觉得我们很好笑吗?”蒋欣儿杏眼圆瞪,粉嫩的小脸皱成一团。
还沉浸在买了几件衣服,就心花怒放的蒋玉琼这时也转身看向她,“你肯定是嫉妒了吧?因为言溪从来就没陪你买过一件衣服。”
见她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蒋玉琼得意的嗤笑,一个不受宠的女人,还好意思嘲笑她们。
任嫣垂眸看着碗里的药,没再吭声,言溪连正眼都不想看她,更别说陪她买什么东西,她这个言太太本就名存实亡。仰头一口气喝过碗里的药,起身把碗拿去厨房。
看见锅里的药渣,也懒得再去熬一次了,就干脆直接倒掉。
“她喝的什么东西,黑糊糊的真恶心?”蒋欣儿揉着脚跟,坐在沙发上,不以为然的问道。
“好像是中药,不过,她为什么吃中药?”蒋玉琼若有所思,揣测着各种可能。
为什么?蒋欣儿见她这样神情莫测的,一时也起了疑心,该会是想怀孕吧?可是言溪没有碰她,她自己吃药有用吗?
“诶,过来我跟你说……”蒋玉琼神秘兮兮地附在她耳边嘀咕。
听完母亲的话,蒋欣儿瞪大了眼,心里很纠结,不过最后还是疑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
于是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她们终于逮到机会,趁任嫣在厨房熬药,蒋玉琼偷偷潜入主卧,到处翻找了起来。半个小时后,蒋欣儿上来了,压低声音说:“快点,找到了没?她的药熬好了,很快就会上来了。”
“好了好了,我们快去你房间,还有这个也拿着。”蒋玉琼把翻乱的地方又重新整理好,最后还拿走了任嫣剩下的中药。
二人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房间,蒋玉琼把门反锁上,才掏出那一张医院的报告单,“你看这里写的,就是子宫受损,我猜想她应该是很难再怀孕了,所以天天熬中药,就是想怀上言溪的孩子。”
蒋欣儿认真的看了下单子,医生龙飞凤舞的字迹,实在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只是模糊可以看清子宫受损几个字。这样就判定任嫣不能生孕,未免武断,但如果万一是呢?
“把这些药扔了,想办法不能再让她出去抓药,最好别让她出门,更不能让她和外面的人联系。”蒋欣儿平时和善柔美的脸,此时阴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