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厅柱子旁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看他们的穿着应该也不是普通人,想到这她不禁嗤笑,能来这里的有几个是没点身份的人。
她状似无意的蹲下身子,用手擦了下高跟鞋上不存在的灰尘,眼角余光观察着周围,发现没人注意后,才躲在柱子后头,拿着手机假装听电话,事实在偷听那二人的谈话。
“哼,有什么好得意的,说白了他有今天的成就,还不是靠的任家的庇护,要不然凭他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坐上总栽的位置。”一个年龄看起来大点的老头,带着点醉意絮絮叨叨的说着。
“陈老说的不无道理,他一个毛头小子,再大的能耐还不是因为有任老爷子生前为他铺好了路。”戴着金边框眼睛的老人很赞同刚才老人说的话。
整个听下来傅果子敢断定,这二个应该是任氏的老股东,不然怎么会对任家和言溪之间的关系如此清楚。
“想当初若不是言溪那小子,老任也不会这么突然就去了……那什么,我喝的有点多了,想先回去了。”被称为老陈的老头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打住,好像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陈年旧事。
“再坐会吧,你刚才说到任老的死怎么回事,听你的意思是和言溪那小子有关?”戴眼睛的老头发现了疑点,想深入探究。
但老陈已经酒醒了大半,站起来说:“这件事可千万别再提了,言溪的手段我是见识的,他为人狠辣,还是少于他作对的好,言尽于些,我先走一步。”
说完这番放,老陈便转身快速出了大门,他的司机正等在外面,见他出来下车打开后座的门,等他上去便驱车离开。
傅果子躲在柱后头的暗处,等另一人也离开后,才敢走出来。她深深的皱眉,发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就刚才听到的消息来说,言溪和任嫣父亲的死肯定脱不了关系,可是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不行,她得好好查查,如果这件事真的和言溪有关,那任嫣有权力知道这一切。可是该从何查起呢,老陈的态度明显不愿再提,去问他他肯定不会说的?
看来真的要查,很棘手啊。
这边傅果子边工作,边抽出时间来调查任嫣父亲的死因,几年前医生给的答案是,操劳过度,脑溢血而死。
因为任父那几年身体已经出现问题,各种疾病缠身,所以当时没有人怀疑他的死有可能是人为的,现在她知道了其中可能有不为人知的阴谋,她一定要帮任嫣查个水落石出。
今天的雨下的猝不及防,连天气预报都失算了,报的晴转小雨,这会儿却下起了暴雨。任嫣呆呆的站在窗前,任油狂风吹起她的长发,斜刮进来的雨滴打在她的身上和脸上,突然的凉意让她一阵哆嗦。
“哎呀,言太太你赶紧回床上躺着吧,再这样吹风淋雨很快会感冒的,你就不要再折腾自己了,你的身体已经够差了。”护工从外面回来,看见这一幕立马把她往里推,然后伸手把窗户关好。
这么瘦弱还敢站在窗前,也不怕被刮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