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走开,放开我,我就打他,别拦着我,我跟他拼了。”傅果子手脚并用,到处乱挥乱踢,奈何被他从背后桎捁着,她再用力也挣脱不了。
“把她带到旁边卧室冷静一下,”叶天程见状无奈的摇头,接着对言溪说,“现在你满意了,所有人都被你搅得不得安宁,痛苦不堪就是你想看到的?走吧,别在这假惺惺的,做给谁看,外面的那些狗仔吗?”
言溪无视叶天程对他的指责,执意给任嫣上完香,把香插在香炉里后,他站在任嫣的骨灰盒前,微微颔首。
做完这些,他才转身问叶天程,“你说外面有狗仔?整栋别墅怕是有不下三十个保镖吧,你连几个小记者都搞不定?还是你故意想把此事透露给媒体?”
“我不是你,不屑做这种事,更不会做伤害任嫣的事,我不会允许别人在她死后,对她说三道四的,她活着的时候你不能好好对她,现在她走了,我希望你对她尊重一点。”叶天程觉得那些记者是他叫来的,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做这种龌龊事。
这个别墅所处位置很偏,周围也没什么住户,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所以不可能透露消息给狗仔,宁华一直和傅果子在一起,他也没理由做这种事。
只有言溪,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
“不是我,让媒体知道这件事,对我又没有好处,说不定还会被人诟病,我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麻烦。”言溪矢口否认。
“呵,谁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明天的报道没有出现这些新闻,那就说明不是你做的。”叶天程冷冷的盯着他,意思很明显,要他出手去压制。
言溪黑眸幽深,绷着一张脸,语气生硬的回道:“我会给媒体施压,但不是受你威胁,我只是想为任嫣最后做点事。”
惺惺作态,真让人作呕,叶天程不再理会他,迳自走到窗前沉思。
不想再自讨没趣,言溪转身走了,但他没有走远,只是在门外等着,等叶天程到时间送任嫣的骨灰去墓地。
旁边卧室内,傅果子冷静了下来,不会再要去找言溪拼命,只是坐在床上抽泣,赌气似的用手扯着床单。
“刚才是我不对,不该强行把你拉走,可是你太冲动了,言溪是什么人,他那脾气一上来,女人都照打不误,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你。”宁华知道这样损好友不对,可是他也没瞎说,言溪就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
“你也知道他那么渣,专门打女人,以前就经常打任嫣,把她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就是个暴力狂,虐待狂,他没人性,你还和他混在一起,迟早被他带坏。”傅果子理直气壮的指责他,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也不想想人家又不是她什么人。
怎么又扯到他了?宁华吃瘪,低头扒了下头,他很想说,他是他,言溪是言溪,要是他会被带坏,早就带坏了,还用等以后?
不过面对她的指责,宁华却没有感到不悦,也没有觉得违和,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