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坐在地上,正好坐在一滩水上面,现在她屁股上,都是水渍,很不舒服,还好她今天穿的是黑色裤子,看不出什么,不然就丢脸到家了。
注意到她的一闪而过的蹙眉,还有走路时的怪异,言溪语气里带着担忧,“你脚受伤了,我看还是去一趟医院吧?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只是崴了一下,没有大碍,不用去医院,我回去冰敷一下就好。”宁一希垂着眼敛,心量忽略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和他靠那么近,她真的很不舒服,内心隐隐感到反感。
他经常泡夜场,不知玩过多少女人,还娶了蒋欣儿,想到这些宁一希就觉得反胃,觉得他好脏。
一走到车门口,就连忙挣脱他的手,坐进车内,面色清冷地说:“谢谢言总的帮忙,不用再送了,再见。”
言溪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巴,很是纳闷,这女人上一秒还面色正常,下一秒就冷着一张脸,搞得像他得罪了她似的。
“言总,上车吧,这雨越下越大了,要不你干脆住酒店算了?”宁华把车开了过来,摇下车窗一脸怨念的说,他接了傅果子下班把她送回家,本来想上去和她腻歪一下的。
谁知道还没下车,就接到了言溪的电话,说他喝多了,不能开车让他过来接他,要不是看傅果子家离这不远,他才不要过来,他早就不在言溪公司混了,却还时常被他奴役,叫来当免费司机。
没有理他,言溪抿着唇上了副驾驶,疲惫的揉着眉心,“把我送到‘静海’的公寓,今天不想回去。”
这几天他觉得身心俱备,蒋欣儿不知怎么了,每天晚上给他端一大碗汤给他喝,而且要看着他喝完才放心,他连悄悄倒掉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最近她都特别热情,睡觉时一直往他身上蹭,他甚至觉得她某方面越来越旺盛了。
听完他的解释,宁华很不厚道的哈哈大笑,很没同情心的说:“以我二十几年的经验来看,你老婆肯定是想自己把你喂饱,省得你到处偷腥,不过她以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怎么就不能忍了?”
“幸灾乐祸是吗?每次我去夜场的时候你好像也在场吧,这些傅果子知道吗?如果不知道我可以提醒她。”言溪阴恻恻地威胁。
那还得了,傅果子本来就不相信他是清白的,要是言溪再添油加醋瞬肯定火上浇油,额头满是黑线的哇哇大叫:“喂,不用这样吧,我已经很少去那种地方了,而且我比你更洁身自好,不但没有睡那些女人,我连陪酒的都很少叫好吗?”
“所以还是有叫过陪酒的。”言溪冷哼。
“我要和你绝交。”
“你敢?”
“陈芝麻烂谷的事就别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