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羡慕啊,什么時候有个女人这么爱我,我一定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妇科有很多女人。”路修睿丢给他一句话。
周启航卡壳,半天抹了把脸,恼怒道:“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可是从你嘴里讲出来,我觉得挺好笑的。你不该是会开玩笑的人。讲的冷笑话挺有意思的。”
路修睿才不管他,也上了楼。
在裴傲阳放下燕寒要进屋的時候,周启航在后面大喊:“傲阳哥,给我车钥匙,我送修睿哥去机场。”
裴傲阳掏出车钥匙,转头看路修睿,“你要去北京?”
路修睿也不回答,转身进了屋里,这里每个房间都是单间,开放式走廊。“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裴傲阳只好进去。门关上,路修睿压低了声音,问道:“寒寒是不是郝向东的女儿?”
裴傲阳一下心惊,他也知道了?
望着裴傲阳的样子,路修睿眼光忽明忽暗,等待回答。
裴傲阳不想瞒他,也因为身体里同样流淌着一样的血液,更因为他是真的维护和保护寒寒,他无法隐瞒她。
“是。的确是郝向东的女儿。”裴傲阳也同样压低了声音。“这件事,等寒寒身体好一些,再告诉她,我不想她哭或许我们都误会了,以为妈爱的是我爸,可是她爱的好像是郝叔”
所有人都以为顾锦书爱的人是裴震,可是她留下的剪报,却又比裴震的多三本,如何解释这件事裴傲阳把这个发现直接告诉了路修睿。
路修睿没有说话,情绪从始至终没有过任何的起伏,唇边一抹极淡的笑意,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更像是一张面具,偶尔嘴角略深,深得让人看不透其中的意义。
廊廊王步芳廊阶芳。这样一副表情让裴傲阳有点郁闷,“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只有郝向东知道了。”
“等寒寒身体好了再说。”路修睿终于开口。“他最好不是负了我妈。”
裴傲阳也不知道,谁晓得当初怎么回事呢?
郝向东?。路修睿皱皱眉,提了个小箱子要走時又对裴傲阳道:“寒寒若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唯你是问。”
裴傲阳心里一抽,是的。后遗症,他也很怕,他真的怕极了。懊恼不已。
路修睿目光犀利地看他一眼,沉声道:“明天我会回来。安抚好寒寒,你不要再来,一切按部就班,做事不是靠在这里就是做事了。”
这话说的有点教育他的意思,裴傲阳此刻也只能点头,不敢得罪这个失散多年的大哥兼大舅子,怕他一生气又把寒寒藏起来。
路修睿跟周启航离开了。
裴傲阳去了隔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