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周尧天生就不是个左右逢源能言善道的人。
只做有必要做的事,只说有必要说的话,不正是掌握权力后的一个福利吗。
原先他不爱说话,还有人说他不善言辞,和其他制片人不像。
如今他高冷坐着,其他人却视为理所当然,这才是股份公司老板的范儿。
房车启动,缓缓的往宾馆开去。
车里坐着的都是周尧尊重也乐意亲近的人,大家有人坐在小椅上,有人坐在小沙发上,也有人直接坐在床上,摇摇晃晃,说说笑笑。
周尧始终微笑,时不时地说上两句。
结交想结交的人,只和自己看得上的人来往,不也是老板的特权。
所谓的一视同仁……别的老板愿意这样尽管去做,周尧自然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车开到了宾馆,一群人陆陆续续地下了车,梅广轩再次确认:“是七点去三号会议室?”
周尧点头。
一群人在电梯里陆陆续续地分开,周尧和白敛在同一层下了电梯,然后直接就去了白敛的房间。
都顾不上亲热。
白敛往沙发上一倒,像是抽了骨头,再也坐不起来了。
今天的戏从早拍到晚,不是在拍戏就是在练习走位,周尧这么坐了半天都觉得浑身不得劲,更不用说一直在忙碌的白敛。
周尧从白敛的双肩背里拿出了药酒,坐在沙发的边上要帮他先抹药。
白敛躺在沙发上对着他笑,眼眸弯弯的像个月牙儿,最后张开双臂撒娇:“先让我抱一下。”
“先抹药。”话是这么说,周尧还是弯下腰去,让白敛抱了个结实。
周尧的手,也缓缓绕上白敛的肩膀,将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又是一周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