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敛的觉悟,同时也是自己需要面对的难题。
四年的时间也不知道够不够。
回到家里,直接去了白敛家里。
白敛搬家的时候带了些锅碗瓢盆过来,厨具比周尧家里齐,有时候两人想要下口面条吃,基本就在这边做。
白敛家是厨房,周尧家里是卧室。
吃饭在这边,睡觉在那边。
整个这一层都是他们家,密码锁录入了彼此的指纹,可以随意进出。
白敛进了屋,换上宽松的衣服,然后系着围裙就进了厨房。
周尧去烧咖啡,等咖啡烧好出来,白敛那边已经将牛肉切好焯水,厨房里都是牛肉浓郁的腥膻味。
抽油烟机“嗡嗡”地响着,白敛慢悠悠地做着食物,平日里善于表演的脸此刻没有太多的表情,却专注又平静,熟练的动作有种难以言说的韵味,雅致且从容。
周尧靠在厨房的门口,手里端着咖啡杯看他,看了好一会,想起来喝了一口咖啡。
他不是缺钱的人,请保姆、定外卖,再不行还有社区管家,总之并不需要他为了一顿饭去弄脏了手。
但在华国,家庭美满的元素里离不开厨房。因而即便周尧觉得自己并不需要找个会做饭的老婆,可依旧还是会被这个画面触动。
心里发软。
软而烫。
所以当白敛将菜板放进水池,打算等一会儿清洗的时候。
周尧挽起袖子,跃跃欲试。
洗碗,还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