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诉没理她,把她放下以后,医生正好出来,看了她一眼,问江诉:“怎么了?”
江诉平静开口:“狗毛过敏,您给她开点药吧。”
狗毛过敏?
宁春和急忙说:“那我刚刚怎么还走不了路?”
医生看了眼她脖颈的红斑,打开抽屉拿出病历本:“一是吓的腿软,二是想占便宜。”
......
宁春和小声辩解:“没有的事。”
医生建议她输液,好的快一点。
江诉交完钱出来,宁春和正好在做皮试,疼的别开脸,不敢看。
见他要走,宁春和急忙叫住他:“你先等一下,我朋友马上就过来了,我让他把钱给你。”
“不用。”
话说完,他推开玻璃门准备走,宁春和急忙跑过去拦住他,“用的。”
前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以及被整个挡住的去路。
只能沉默的转身,在长椅上坐下,等待她口中的那个朋友过来。
顾季也很快就来了,咋咋呼呼的进门。
护士皱眉:“麻烦安静。”
他立马噤声,小声说:“不好意思。”
宁春和刚从注射室里出来,护士举着药瓶,问她是坐着还是躺着。
她说:“坐着吧。”
然后就看到了顾季也。
他应该是一路跑来的,气都没喘顺:“没事吧?”
宁春和摇头:“没事,多亏了那个人送我过来。”
顾季也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他拿出钱包,走到江诉面前:“请问医药费是多少......”
后者抬眸,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他愣住。
然后宁春和听到顾季也喊了声:“六叔。”
???
梦境到这里就停止了。
因为宁春和被吓醒了,她从床上坐起身,安抚自己这只是一个梦。
可惜,这是真实存在过的场景。
她懊恼的想,自己为什么这么蠢。
两次见面,都没能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自己才会暗恋这么多年,仍旧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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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宁母很早就开始做饭,锅里还煮着骨头汤,从早上就开始煮。
因为馆陶说了今天要过来吃饭。
宁春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袋芒果干:“当初在医院你和馆陶他妈是不是抱错了孩子。”
宁母听到她的话,停下打蛋液的手:“什么意思?”
宁春和嘴里嚼着芒果干:“我感觉馆陶才是你的亲女儿。”
宁母眉头一皱,火气上来了:“我倒是希望小陶是我女儿,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工作也不找,二十几了,还窝在家里白吃白喝。”
宁春和叹气,她怎么就爱没事给自己找事。
馆陶过来的时候,带了一整套的口红,还有各种水乳。
“阿姨,这些都是我特地挑的,适合您的肤质。”
宁母乐的合不拢嘴,哪里还有半点训宁春和的凶猛模样。
宁春和坐在茶几上看电视,馆陶走过来,挨着她坐下:“阿姨刚刚又凶你了吧?”
宁春和疑惑:“你怎么知道?”
馆陶起身,把茶几上的芒果干拿过来:“刚刚和我埋怨呢,说你家四个,她就操心你,学什么不好学摄影,这都快毕业了,还没找到工作。”
“我又不是没找,人不要我,我也没办法啊。”
馆陶说:“我有个在杂志社工作的朋友,他们缺个摄影师,你要不要去试试?”
宁春和自然一万个愿意:“好啊。”
馆陶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你先走过场,投个简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