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 / 2)

看着哭都不敢出声的徐氏,孙婆子满满的心疼,也多亏了徐氏已经是侧妃了,又有徐家在,柳勤是不敢随意处置徐氏的,严知理……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

说到底这次是她们棋差一招,孙婆子根本没想到严舒锦会推出药的事情,不过这也给徐氏留了个机会,把自己想到的事情仔细与徐氏说了一遍,孙婆子偷偷把从徐家带来的各种秘药给毁了。

孙婆子只觉得上天不公,要是秘药有用处,这件事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什么证据都查不到。而且当时自己要狠得下心,直接把药渣都给吃了就好了,说到底是她小瞧了柳勤母女:“姑娘以后千万小心永福公主,她不简单,她若是出生在世家……”

其实徐氏和孙婆子都没觉得能用这件事能推倒柳勤,不过就是谋一个侧妃的位置然后再离间一下严知理和柳勤罢了。

徐氏使劲点头,吃了这么大的亏,她绝对不会再小看任何人了,哪怕是她从来都瞧不起的泥腿子。

晚上的时候,孙婆子换了一身暗色的衣服,等巡逻的离开,趁着左右没有人,才悄悄从屋中出去,并没有直接去埋药渣的地方,而是绕了一小圈,确定没有人了,这才偷偷去了埋药渣的地方。

直到把药渣挖出来,都没有任何人出现,这让一直提心吊胆的孙婆子微微放松了一些,难不成是她高估了严舒锦?

孙婆子把土重新整理好,又把花盆挪回原来的位置压好,这才把东西藏到衣服里,偷偷摸摸往房间走。

直到进了屋,把门从里面锁上,孙婆子才彻底松了口气,看来是她高估了严舒锦,莫非她推出汤药的事情只是巧合吗?

孙婆子也没有点蜡烛,而是摸黑走到桌边,然后打开了药包,拿了药渣就往嘴里塞……

正在吃第二口的时候,角落里忽然有个火星,孙婆子听到动静猛地扭头看过去,角落很快就亮了起来。

严知理、严舒锦和孙桥都站在角落里,这是进门后的死角,一般人进门以后都不会往这边看,而且孙婆子正处于紧张过后放松的时候,更不会注意到这些,她只想着趁着没有人发现,赶紧把药渣处理掉。

严舒锦看着孙婆子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处理办法,没想到……这么另辟蹊径。”

孙桥已经过去了,直接控制住了孙婆子,夺下了药渣,其实在孙婆子出去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只是永福公主的恶趣味,非要等到这个时候才抓住人。

就好像猫抓到老鼠不想要一口咬死,而是玩弄一番,觉得没意思了才会收拾掉。

而严知理一直沉默着。

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在这件事上,宣王和永福公主这对父女,竟然是永福公主做主的。

严舒锦背着手绕着孙婆子转了一圈,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忘记再打击一下孙婆子:“你说早吃也是吃,晚吃也是吃,你怎么不熬了药以后直接吃了呢?”

孙婆子反而镇定了,直接扭头把嘴里的药渣吐到了地方,这个时候她要不知道自己被耍了,她就是傻子了,在她自以为没被发现暗自窃喜的时候,别人却像在看笑话一样。

严舒锦提高声音喊了一句:“把灯都给我点上。”

于姑姑很快就从外面进来了,她的身手不好,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跟着进幽兰院中,而是等在外面,如今已经抓到了孙婆子,于姑姑才带着人进来,很快幽兰院中的灯笼都点了起来。

产房之中徐氏静静地躺着,看着屋中伺候的丫环,说道:“伺候我更衣。”

因为才生完孩子,徐氏的恶露还没有流干净,而且她身子也没有好彻底,更多的时候都是躺在床上的。

孙婆子的房中。

严舒锦指着孙婆子说道:“把她的嘴先堵上,然后绑了,免得她畏罪自杀。”

孙桥按照严舒锦的命令,找了布塞到了孙婆子的嘴里,然后又把她的手脚给绑住了,这会就算孙婆子想死也死不了。

严舒锦说道:“于姑姑给我搜她的房间,找找有没有东西。”

于姑姑恭声应了下来,带着人开始搜孙婆子的房间。

严知理一直站在角落里,烛光下他的神色不明。

孙婆子倒在地上,看着在屋中耀武扬威的严舒锦,心中恨透了她,要是当初早严知理他们一步知道柳勤他们的下落就好了,他们一定会把人处理的干干净净,让他们没有回来的机会。

其实徐家当初都以为柳勤他们死定了,毕竟那样战乱失去了踪迹,一个老人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有一个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活下来的。

谁知道他们偏偏活下来了,还能送了消息给严知理,等徐家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再动手的话也来不及了。

孙婆子根本不怕他们搜,因为她的屋里根本没有放东西,有些东西也早早处理干净了。

而严舒锦还在念叨:“你们给我搜仔细了,任何角角落落都不能放过,床底下柜子底下,还有看看墙那有没有挖空藏东西,原来村子里藏粮食都是挖的地窖的。”

因为严舒锦的话,丫环们搜的更仔细了,这些丫环本就是严舒锦的人,根本不怕得罪徐侧妃一行人。

忽然一个丫环说道:“于姑姑,这柜子后面好像有东西。”

孙婆子愣了愣,想要看过去,却根本动不了。

于姑姑已经走了过去,看了看说道:“麻烦两位侍卫,把柜子抬开。”

两个侍卫过去,合力把柜子抬开,就见里面藏着一个油纸包,并不大油纸又是暗色的,如果不是丫环细心怕是就错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姐:你犯错了,但是你的东西没有错。

严知理:……

宝姐:所以我收了东西,却不原谅你。

严知理:想了想无法反驳,却觉得哪里都不对。

宝姐:这就像是,我喜欢韩怂怂的脸,却不妨碍我揍韩怂怂。

韩怂怂:qaq我又做错了什么?

宝姐:只要不揍他的脸,就可以了。

韩怂怂:难道我存在就是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