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们的情绪非常地愤怒,树上纯野看着那些不怕死朝着他冲来的人族人族,他的心里面突然升起了一股悲哀,这就是鸡国人的悲哀,在鸡国的时候,鸡国人在他的面前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但是在这里,那些人族人族却能够俯视他。
这就是两个民族之间的差距,鸡国人会输给人族人,这似乎已经是注定了的事情,但是,树上纯野并不会因为就放过这些贱民,他要让他们死,他们的死,或许可以让那些其他的人族们恐惧,颤抖,退缩!
既然鸡国的人族不行,那就只能由他来当这个刽子手了,绝对不能够再让这个民族强大下去,否则他们鸡国终究会有一天,要在这个五大州消失不见。
感受到浓浓危机的树上纯野,他直接捏断了那个辩论主持人的脖子,然后抽出了自己的武士刀,这些贱民虽然可恨,但是他们的那种勇敢,值得他拔起自己的武士刀。
“来啊,杂种,有种就朝这里砍!”
“这些连自己爹都不知道是谁的杂种,你们也就配欺负我们这些普通人,我们也不会怕你们,头断不就是碗大一个疤吗,又不是没受过伤!”
“赶紧滚回你们的鸡国去吧,这里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
面对那些人的威胁,所有的人都是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清澈,没有半点的恐惧,似乎那鸡国忍者的威胁在他们的眼里,就像是戏班里的小丑一样,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这样的眼神,树上纯野实在是太熟悉了,小的时候他就是经常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他在极度忍耐之后,终于成为一名鸡国忍者之后,他回去第一件事情,就将将那种污辱他的杂碎给杀掉了。
但是那种加持在他身上的耻辱,那种心里面的阴影,一直都深深在隐藏在他的心底,一旦被揭开的时候,里面就会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这件事情过去到现在,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了,随着鸡国人族对他的日益尊重,让他每天都活在那样的虚荣之中。
本来,他以为他已经可以很释然了,已经淡忘了那种的仇恨,但是实则不然,今天他才发现,他一直都没有释怀,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一直都是在欺骗自己罢了。
原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宽容,他只是觉得那些蝼蚁不值得他动怒罢了,但是当他今天碰到了这些专门揭他伤疤的人族人族时,他顿时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直接就爆炸了。
他的心里面升起了一股滔天的杀意,他有一种想要将人族的人族都屠戮一空的冲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消除他心里面的恨。
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继续自欺欺人地活着,自欺欺人地以为,自己是一个宽容的鸡国忍者,是一个尊敬的上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
听着下面不断的谩骂声,树上纯野手上握着的武士刀,渐渐地发出了一阵璀璨的光芒,一个无比巨大的刀芒产生了,而这个刀芒,宽度达到了五六米,足以将在场所有的人族们都容纳进去,他要一刀将这些人全部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