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1 / 2)

小爷 甲子亥 2251 字 5天前

好在开坛做法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既然要帮着余如凤把这个谎言圆回去,邵云去自然会把事情办妥当。

他把秦怀信父子俩推出门外,自己一个人在别墅里捣鼓了去起来。

只听见一阵急促的铃声过后,别墅里突然闪过一道黑光,一晃眼别墅四周就刮起了阵阵阴风。没等秦父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紧接着便是一连串鬼哭狼嚎以及邵云去怒声叱骂的声音。

他壮着胆子竖起耳朵,只可惜风声太大,邵云去说的话实在是听不大真切。

约莫过了七八分钟,鬼哭狼嚎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伴随着一阵时有时无的诵经声,阴风渐歇,紧接着又是一道白光闪过,整栋别墅彻底陷入了死寂。

别墅大门重新被打开,整场法事做下来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好了,那两个孤魂野鬼已经转世投胎去了。”邵云去说道,然后看向秦父:“东西呢?”

被这一手彻底镇住了的秦父一脸信服,毕竟声音什么的可以作假,刚才那仿佛要刺入骨髓的阴风总是做不得假的。他恭恭敬敬的把手里的塑料袋递了上去。

塑料袋里装着糯米和食盐,邵云去先是拆开一大包糯米,从厨房里开始撒,一边撒,一边默念安土地神咒,直到糯米铺满整个别墅大大小小的角落。然后按照同样的方法,将食盐也撒满地面,最后在大门处点上了三炷香。

做完这些,邵云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等到三炷香顺顺利利的烧完了,他这才说道:“行了,等到明天午时过后,按照我刚才撒东西的路线,把这些糯米和食盐清扫起来,用塑料袋装好,远远的扔出去就行了。”

这个小法术算是他为秦家做的祈福,恳请当地土地爷庇护安镇。

“好好好。”秦父连声说道,然后拿出一张银行卡塞给邵云去,“虽然你是怀信的朋友,可是规矩我还是知道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一点小心意,还请你收下。”

秦怀信则是偷偷摸摸的给邵云去竖起了大拇指。

邵云去想了想,也没拒绝。

然后他转身将这张银行卡给了余如凤:“这笔钱我受之有愧,就麻烦你把它转交给你那闺蜜的家人吧,就算是秦家的一点心意。”

余如凤心愿达成,没再给秦家人下药,那些神神怪怪的现象自然也就在邵云去做完法事的当天晚上消失无踪。

秦父提着的心彻底落了下来,对邵云去自然是更加礼待。

不等秦怀信开口,第二天上午,秦父就催着他们俩赶紧回学校去。

秦怀信原本也没想要凑到左明雷母子俩跟前表亲情什么的,秦父这么一说,他连场面话都没打算说,直接拍拍屁股,带着邵云去搭上了返程的飞机。

总归接下来的事情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第152章

“夏柳……”

“元夏柳……”

元夏柳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挣扎了好一会儿, 她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一条缝隙。

入眼是黑茫茫的一片晕圈, 她粗喘着气,眨了眨眼睛, 弥散的视线开始聚焦,视野里也渐渐有了微光。

这不是在宿舍里面吗?

元夏柳伸手拨开堵住她口鼻的被子,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她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她咽了咽口水,喉咙里一片干涸。

她索性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宿舍里一片死寂,她甚至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

今天老二和老四竟然没有打呼噜,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元夏柳一边想着,一边借着明亮的月光轻手轻脚的找到自己的口杯, 然后提起暖壶倒水。

半杯温水下肚, 元夏柳有种自己终于活了过来的错觉。

就在她准备把水杯放回桌子上的时候, 身后突然刮来一阵凉风, 她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身上的睡衣,紧接着身后传来一个虚幻的声音。

“夏柳……我想你了……”

元夏柳握住水杯的手一抖,这个声音她听了整整十五年,再熟悉不过了,但是她心存侥幸。

她艰难的扯出一抹笑, 带着哭腔:“老三, 是你对吧, 你不就是看上了我之前买的手机挂坠吗, 给你、都给你。这三更半夜的,你别吓我……”

宿舍里再度陷入一片死寂,可元夏柳分明觉得周身的温度又降下了那么几度,将她的双腿牢牢的冻结在地上。

她嘴唇直哆嗦,额头上却在不停的往外渗着汗水。好一会儿,身后都没有半点声响传来。

她鼓足了勇气,慢慢的往身后看去。

后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贴在门上的荧光日历散发着淡淡的紫光。

她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双腿一软,两手撑在桌子上,这才勉强站住了身体。

却不想就在下一刻,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它嗤笑一声,似是自嘲,又像是怀恨于心,“元夏柳,你好狠的心啊,这才几天,你就——把我给忘了吗?”

元夏柳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猛的一抬头。只看见玻璃窗之中,就在她身后不过几十公分的地方,黄宇文面无表情,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她瞬间绷直了身体,脑中一片空白:“黄……黄宇文……”

对方轻笑一声,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伸手环住元夏柳的腰,然后把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脸喟叹的说道:“这还是第一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这么温顺,我很高兴。”

元夏柳只觉得一股阴风在她耳边吹过,噬骨的凉意径直窜上大脑皮层,她一脸崩溃:“黄宇文,你到底想干什么?”

黄宇文伸出舌头咬住她的耳朵,见到她吃疼痛呼,眼底的笑意近似癫狂,他压低了声音:“我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