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上面!”
“……,你答不对的!”
容瑾西骨子里有点大男子主,义,在床上的时候,从来不肯交付主动权。
他无法想象,她在上面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在桑榆期待的眼神下,他轻咳一声,居然开始背诗:“锄禾日当午,汗滴和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想问我这首诗的作者是谁?创作年份?容瑾西我告诉你,你难不倒我……”
“你高兴得太早了吧?”
容瑾西伸手在她秀挺的鼻梁上面轻轻一刮,含笑说:“听好了,我的问题是,在这首诗里面,锄禾一共曰了几个人?”
“什么?”桑榆差点没被噎住:“容瑾西,你这问题也太污了吧??”
“本来就是情,趣题嘛!”
容瑾西唇角染着邪肆,追问说道:“快点回答我,锄禾一共曰了几人?”
“好无聊!好幼稚啊!我可不可以拒绝回答?”
“可以,不过你得替我……”
容瑾西趴在她的耳边,说出了那两个难以启齿的字。
桑榆羞得脸色爆红,急声说道:“你休想!”
“那你快回答啊!”
“三个!当午,汗滴,还有下土!”
桑榆回答完,在心里给这首诗的作者道歉了八百回。
可是容瑾西嘿嘿一笑,居然翻身骑在她的身上,直接就闯了进来:“答错了!一共曰了五人!除了当午,汗滴和下土之外,还有盘中餐和粒粒两人,因为诗中说盘中餐和粒粒也都很辛苦嘛……”
桑榆满头黑线:“好好一首启蒙古诗,居然被你污解成了这个样子!容瑾西,你可真对得起你的语文老师!”
“我不管,反正今天晚上你都得听我的!”
容瑾西兴味盎然,一面奋力占有着她,一面强调道:“我今晚要挑战新姿势!”
桑榆被他填满,已经是眼神迷离浑身酥软,没功夫与他搭话了。
春情荡漾,一室旖旎。
次日,夏桑榆醒过来的时候,容瑾西已经出门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