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好像并不着急,抱着她来到花洒下面,抹了沐浴液帮她搓洗身体。
她皮肤很好,细腻如脂,情事过后,更是泛着醉人的粉红。
也正因为如此,她腹部的那道伤疤才显得愈加狰狞醒目。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很柔。
耳边又想起了肖鹏说过的话:“我想象不出她的身体被什么人如此残暴的对待过……”
他鼻头一酸,声音也紧跟着微微哽咽起来:“桑榆……,疼吗?”
“不疼!”她将手轻轻放在他的头发上,柔声说:“早就愈合了,真的一点儿都不疼……”
可是肖鹏明明说,她的这道伤口是被人用极其简单粗暴的方式缝合起来的,每到阴雨天,她的腹部就会像是有无数只冰钻在搅动一般……
一切的苦难和疼痛,她一直都在独自承担。
她总是这么要强,要强得令人心疼。
容瑾西突然半跪下去,俯身在她的伤疤上轻轻吻了一下:“对不起桑榆……”
“瑾西,别这样……,都过去了!”
她弯腰将他从地上扶起,才发现他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哭了?
她拥抱他:“真的没事儿!那场劫难,再也不会重现了!”
“对不起!”他还是十分自责和愧疚:“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
在他们中间,没有一丝一毫的障碍物,就那么紧密的,长时间的拥抱着。
过了好久好久,夏桑榆轻轻推开他:“好了瑾西,快出去吧!我现在的身份是女佣,如果被人发现我们……”
“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
外人只知道容先生把女佣陶夭叫进了房间,却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在房间里面做了些什么。
只需要在走出这扇房门的时候记住自己的身份就行了。
下午的时候,容瑾西动身去庆城。
夏桑榆恭恭敬敬送他上车:“容先生请慢走!”
容瑾西眸色暗沉的看了她一眼。
她已经又恢复成了陶夭那张肤色偏黄平淡无奇的脸,态度谦恭,是个毫无破绽的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