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安安买给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这叫什么都没干?
给秦安安的酒水里面下催晴药,这叫什么都没干?
这些年对秦安安的欺凌虐待,这叫什么都没干?
姜云初看着地上的谭女士,眼底浮起翻涌的恨意!
安安软弱,这笔账,就由她姜云初来算吧!
她让侍者把筹码全部兑换成了现金,一共八千九百万,全部汇入了她的账户。
然后,她和秦安安把谭女士带到了会所四层的豪华套房里。
套房的门一关上,姜云初就取下了脸上的金色珠玉面具。
秦安安也取下了脸上的银色羽毛面具。
谭女士看清楚她们的样貌,愣了足足半分钟,才讷讷说道:“安安?怎么是你?”
秦安安这时候也有了底气:“很意外吗?”
“你……”谭女士终于慢慢反应过来:“你设计我?今天晚上,这一切都是你们布下的局?”
姜云初接话说道:“没错!是不是很惊喜?”
“我要去告你们!”谭女士咆哮起来:“你们使诈!”
“使诈?”姜云初冷笑:“你有证据吗?”
谭女士惶惶道:“证据?证据……”
赌局已经散了,去哪里找得到证据?
她想到这里,转身看向面带冷声的秦安安,语气里面第一次有了哀求的味道:“安安,安安你放过我吧!我要回家……,你的父亲还在床上等着我回去照顾呢,没有我,他连水都喝不上一口!”
“不必了!”
秦安安冷声说:“从今天开始,我的父亲母亲,我自己照顾!”
谭女士还想要苦苦哀求,姜云初在旁边等得不耐烦了:“安安,那杯奶茶里面,你加没加那东西呀?”
“加了!还加了不少呢!”
秦安安虽然从铜雀台离开了,可是,各式各样的药粉药丸,她也带出来不少。
刚才趁着为他们买饮料的时候,就已经在那杯芒果奶昔里面加了足量的催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