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也就根本因为我才会让你变成那样,送你根本也是人之常情,你完全没有必要放到心里,再说,我们也能算得上是同事,真的没有必要那么客气。”
凌阳笑起来时带着一种很阳光的味道;“如果你想要找房子的话可以告诉我,我有几个朋友正好做这类型的工作。”
“好,如果我有需要的话会告诉你的。”莫挽很是感激的道。
两人正在言语间,一阵寒风吹拂而过,一片不知名的花瓣正好落在了莫挽的发丝上。
目光微微一动,然后凌阳靠近她,伸手落在了她的头上。
一阵惊愕,当莫挽反应过来时,凌阳手中拿着花瓣已经退开了;“你的头发上有花瓣,我帮你拿下来。”
从巨大的落地窗中望去,自然是听不到两人的言语,也看不到两人的神色,唯一能看清的便是两人之间亲密无间的举动。
顿时,裴亦桓高大的身躯一阵紧崩,握着手机的大手更是青筋暴起。
“总之,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天色有些太晚,你一路小心。”莫挽微笑着道。
凌阳点头;“好,明天片场上见。”
“好!”
上车,调档,然后凌阳缓缓离开。
站在原地,目送着车子渐渐地消失在视线中,莫挽才缓缓地向着裴宅走去。
因为时间有些过于太晚,所有客厅中已经没有人了,走过客厅,走进了房间,却出乎意料的看到房间的灯异常明亮,而裴亦桓就站在窗户旁。
只是淡淡的看了两眼他的身影,莫挽然后拿起换洗的睡衣,走进了浴室中。
如常完一。听到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裴亦桓脸庞上的阴霾又多了一些。
这就是她作为一个妻子,晚归到十一点钟,还与别的男人亲密之后回家该有的反应?
修长的双腿直接迈到浴室前,裴亦桓的大手丝毫不客气的落在了浴室的房门上猛敲着。
温热的水落在身上,莫挽缓缓的闭上眼睛,让紧绷了一天的身子和心放轻松。
只是,身子才躺进浴缸中,一阵异常猛烈的敲门声便传了进来。
才舒展开的眉又紧皱起来,她没有睁开双眼,道;“我正在用浴室,如果你要用的话,得先等一会儿。”
可浴室门外的裴亦桓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语一般,依然敲打着浴室的门。
“砰砰砰——”的响声一直强烈无比的充斥在耳旁,都快要将她的耳膜刺破,像是她不开门誓不罢休。
睁开眼睛,莫挽大概的将身上冲洗了一下,然后拉开了浴室的门,裴亦桓的身影便映入了眼帘中。
没有精神也没有精力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莫挽绕过他的身子便想要离开,但始终没有如愿。
她向左,他便向左。
她向右,他便也跟着向右。
莫挽抬起头,目光落在了裴亦桓身上,眉微皱;“裴总裁是想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这个游戏我很早前就已经玩过了,没有兴趣。”
薄唇中溢出一声凌厉的冷笑,他直接将她的一支手臂紧紧扣到了大掌中;“你倒真是豹子胆子,竟然敢将野男人都带到裴家!”
手上传来的疼痛让莫挽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方才就一直站在落地窗前,凌阳送她回来的那一幕,他该是看的清清楚楚吧!
“他不是什么野男人,他叫凌阳,是拍摄《香菱》的男二号,亦风也认识,之前和我对过几场戏,今天晚上无意中在医院碰到,他便送我回来,你爱信不信。”
如果是往常的话,她肯定会和他硬拼到底,可此时她没有一点的力气,只想要睡觉和休息。
裴亦桓挑眉一笑,眼里却无丝毫笑意;“你以为我会信?”
“总之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困了,想要睡觉,你是给睡还是不给睡?”莫挽淡淡而疲惫的望着他,她真的是很困,没有精力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他做了什么,便让你这般累,连和我说话都让你觉得累?”他冷冷的反问,喉结在滚动着。
她如此淡漠的语气让他心中那团火焰燃烧的愈发剧烈,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
莫挽也冷冷地看着他,有些筋疲力尽;“刚才你站在窗户前不是将该看的都已经看到了吗?他只是帮我把发丝上的树叶拿下来,你以为谁的思想都和你一样,不堪而肮脏?”
裴亦桓深邃冰冷的眸光盯着她看了片刻,他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字从喉咙迸出来;“好,那我就不堪给你看!”
心中一惊,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却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眸光一暗,他将她重重的压到身下。
眼眸深邃的像是要溢出寒冰来,颀长的身躯一动,他就直接跨坐在了她身上,将她的双腿压住,另外一只手去撕她的内衣。
丝毫没有办法和力量去抵抗他的举动#已屏蔽#
“怎么,这次又见红了?”他的眼眸暗沉幽深,话语中尽是冷嘲热讽。
莫挽没有言语,只是他这句话却让她想到了上一次,也是这样他压在她身上,然后摸了一手的红。
其实她这会儿才清醒过来,如果按照怀孕时间来算的话,那一次根本就不是来月经了,而是出血。
事后,就连她也觉得异常奇怪,就只有那天晚上见了些血,然后第二天便恢复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