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说完也是微微低下了头,她性子再冷艳成熟也是一个女生,尤其是现在还是她第一次邀请男士吃饭,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害羞的。
“好啊。”张大少点了点头,在牡丹面前,直来直去就是。
牡丹当即带着张大少来到一间三星酒店里,酒店不是太大,但胜在环境优雅,饭菜地道,对于居住在燕京的人来说,这倒是一个十分不错的选择。
两人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些酒菜,牡丹当先敬了张大少一杯酒,用来表示对张大少的感谢。
期间,牡丹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的时候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大自然。
“怎么了?”张大少问道。
“没事。”牡丹摇摇头,继续若无其事地和张大少吃喝,却一不小心,把桌子上的一个小盘子碰掉在地上。
地上铺有地摊,盘子掉在地上别说摔碎了,连声音都不大。
张大少笑笑,低头去捡起小盘子,只是眼角一瞥,却发现牡丹往自己的酒杯里飞速地倒进一小包药粉。
张大少心中暗自奇怪,却没有点破,假装不知道,刚吃饭没多久,他就发现了牡丹的不对劲。
“来,张天,我再敬你一杯。”牡丹端起酒杯来,咬了咬嘴唇,说道。
“干杯。”张大少没有什么犹豫,端起自己那杯已经被下了药的红酒,一抬头,咕咚几声喝的一点都不剩。
“我靠,春药!”酒一下肚,张大少就被吓了一大跳,牡丹偷偷给自己下的药,竟然是烈性春药。
这个牡丹,她想干什么!哥哥可是一个正经人!
第213章 我从小吃药长大的
看见张大少把那杯酒喝个精光,牡丹的脸色开始变了,焦急,后悔,自责等等,十分复杂。
至于牡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张大少也不知道,他没有对牡丹展开魔瞳术去读牡丹的思想,张大少只会对自己的敌人才这么做,而牡丹,是自己的朋友。
“牡丹,这酒里你放了什么?”张大少直接开口问道,盯着牡丹的眼睛,“你下药的时候,我其实看见了。”
“啊!?”牡丹吃了一惊,以她的性子也发出一声惊呼来,又责怪地质问张大少,“那你为什么还要喝下去!”
“我相信你不会害我。”张大少微微一笑。
牡丹愣住了,呆呆看着张大少说不出话来,蓦然抖动着肩膀哭了起来,骂道:“你这个傻子!你明知道我给你下药了你还喝!”
说着说着不禁哇一声大哭起来,抬起头来,含泪说道:“是,是春药!门外就有记者。”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张大少恍然大悟,这是有人想要整自己啊!
不得不说,这一手可真够绝的,一年前张大少就是因为诱干大家小姐狼狈逃出燕京,一年之后重返燕京,如果再曝光出自己在酒店里诱干女生,那自己这一生就别想再在燕京呆下去了。
想了想,张大少平静问道:“是刘景晨吗。”
牡丹一呆,遥遥头:“我不知道是谁,我不认识他。”
张大少哑然失笑,也是,无论是谁策划的这件事情他都不会亲自出面的。
不过张大少却有九成把握可以肯定,就是刘景晨。
其实这很好猜,张大少初到燕京,除非和刘景晨哥俩有过冲突,再就是和亨通赌场有过冲突,亨通赌场那只是因为和帝王赌场生意上的对立面,不大可能来对付自己。
单单从这一点,猜到刘景晨就不难,再加上刘景晨曾经和自己一个包厢吃饭,亲眼目睹了牡丹对自己的与众不同,是谁主使的,就呼之欲出了。
“张天,对不起。”牡丹又捂着脸哭了起来,张大少是自己最大的恩人,自己却害了他,哽咽道,“我不这样做的话,他说他会弄死我父亲!”
“没事的,这不怪你。”张大少叹道,他能完全能够理解牡丹。
“我,我对不起你。”牡丹此刻整个人哭成一团,脑袋里面嗡嗡的,根本就不知道张大少在说些什么。
“没事的牡丹,我真的没有事。”张大少站起身来,缓缓来到牡丹身边,伸开双臂,“你抬头看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牡丹闻言豁然抬起头来,只见张大少气息平稳,脸色平淡,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哪里像是吃了春药的样子?吃了那玩意的话,这时候不早就跟个发情的母猪一样了?
“你,你真得没事?”牡丹擦掉眼泪,又惊又喜地问道,张大少没事,她心里蓦地感到十分轻松。
张大少笑着对牡丹点点头,又缓缓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整个过程当中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牡丹仔仔细细打量了好一会,总算才确信下来。
“可是我亲眼看见你喝了那杯酒!”牡丹脸上还是有泪花,瞪着眼睛,一脸惊诧。
“额。”张大少挠了挠头,“我的确是喝了,不过我从小就是吃这玩意长大的,所以这点量,没事的。”
“从小吃这个长大?”牡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单纯的她,竟然有些相信了张大少的话。
“……”张大少一阵无语,招呼了牡丹一声,“走吧,放心,无论是谁,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父亲的。”
听到张大少的话,牡丹心中大定,重重点点头。
张大少走到门前,一把拉开包厢的大门,果然看见包厢外面站着四五个记者。那些记者听到动静下意识地就举起相机,但却没有按下快门,都愣在了那里,脸上乃掩饰不住的意外。
怎么回事,里面怎么没发生什么事情啊!
“呦,我不是什么明星吧,想不到还有狗仔队。”张大少咧嘴一笑,不顾这些发呆的记者,大摇大摆地走了。
牡丹一言不发,紧紧跟在张大少身后。
在走廊的另外一头,刘景晨也是一愣,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脸色不善地质问身边的一个平头男:“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事情都办妥了吗。”
平头男此刻满头大汗,被刘景晨训斥得一个哆嗦,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刘少,是,是办妥了,那臭娘们,明明已经答应了啊。”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好好的!”刘景晨低声呵斥一声,声音不大,但是里面压抑的怒火任谁都能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