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也是你自己找的。”
窦玏静了一会儿,感受着外面传来的犬吠声,又说:“换个角度想想,也收不到别人的短信骚扰了。”
“那个变态会不会趁这个时候对你下手?”廖文瑞突然想起来这个可能性,“你一个人!”
“放心,我带了保镖,他们会守着的。而且我这次的行程知道的人很少,肖琛的保密工作我还是信得过的。那个人就是色胆包天,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绑我吧,那我爸可能就真的要跟他拼命,谁也捞不着好。”
廖文瑞勉强算是放心了。“两个月会不会太久了?”
“很久吗?我怕时间太短达不到效果。”窦玏眼睛滴溜溜一转,猜到廖文瑞在想什么,坏笑着说,“怎么了?瑞哥是怕会想我?”
廖文瑞:“呵呵。”
把手机交出去,窦玏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研究了一会儿菜谱。
保镖是都住在这儿的,如果他坚持不下去了,随时可以从自闭状态解脱。客厅的小,如果他觉得无聊,是可以翻来看看的。
这个挑战确实有点大,就像一个文明时代的人突然退后了几十年,什么都做不了,能让人发疯。
最大的困难还是容易想念廖文瑞 ,以前虽然也经常有见不到的时候吧,但是还能视频,做点乱七八糟的事,或者隔着屏幕要个亲亲也是好的。但是现在好了,他只能用脑子里的存储记忆和黄色废料过日子。
窦玏放下菜谱,突然为自己的小季季默哀了三秒钟。
另外一边,廖文瑞还真没什么时间去想窦玏。他结束了咸鱼的日子,日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好不容易挣来一天的休息时间,还要用来健身。
他最近走的饭局多,赶上到了秋天的养膘期,脸上的肉又吃了一点回来,显见的圆了,腰也粗了一圈。
井宴一方面对于他一吃就胖的神奇体质感到震惊,一方面对于他自觉健身的觉悟表示高度赞赏。
廖文瑞瘫在椅子上,任按摩师给他捏脚,随手拿过旁边摆的杂志来看。
这是上次对他进行了专访的那家杂志,这期的封面也是他。他拍的时候摄影师总要求他笑得高端大气上档次,最好还能放个电。但是廖文瑞笑不出那种感觉,摄影师就说,您就当我这边有个您想追的姑娘。
廖文瑞心里苦了吧唧:可是我并不喜欢姑娘!
最后摄影师就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执念还在,愣是在后期修图的时候给他修了个高大上的笑容出来。
好看是好看,但廖文瑞看着怪别扭的,也没再仔细研究,直接翻去了后面的内容。
他的专访占的篇幅还不少,里头并不是每个问题都用到了,但涉及到他父亲的内容倒是一点不少。
除了接下这个杂志,廖文瑞还被邀请去了一个面对面访谈的节目。这个节目很老了,廖文瑞觉得自己才十几岁的时候就当过这个节目的观众,十几年屹立不倒,还排在一个流量相当不错的时间点。
廖文瑞对这个主持人的能力相当佩服。
主持人四十多岁,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丝毫没有减损她的气质。
她和廖文瑞像是两个老伙伴在聊天,差不多侃过了大半的录制时间。也许是气氛影响,在他再一次说到父亲的事情时,忽然压抑不住想哭的冲动。
他直接喊停,问能不能等他的情绪缓过来再接着录节目,主持人就笑着说没关系。反正在节目上哭的明星也不少,有真情实感的,也有做做样子的。
廖文瑞缓了一会儿,眼泪还是没流下来。他接过面巾纸,握在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