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玏一个翻身压住他,“谁小屁孩?”
他边说着边挠廖文瑞的痒痒,廖文瑞只好讨饶:“好了好了,我错了!”
“叫老公。”窦玏较上劲了,压着他不肯放。
廖文瑞喘着气,眼睛里晶晶亮亮的,还带着生理泪水。“老公……”
真是个引人犯罪的老男人,窦玏禽兽地想,操.死算了。
他们厮混了一天,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廖文瑞坐在床边,推了一下正在看书的窦玏,清了清嗓子。
“窦玏,我很认真地跟你说。”
窦玏随口应着:“嗯,你说,我听着呢。”
“你老实告诉我,那个骚扰你的人,你是不是已经想好怎么办了。”
窦玏没有马上回答,廖文瑞马上就知道这小子又想背着他搞事。“不是说了不瞒着我?”
“不是想瞒着你,是我还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行。”
廖文瑞板着脸:“哦?”
窦玏只好摊开来讲了一下他的计划:“这件事我和琛哥商量了一下,张家的人,掌权的就那么两个,一个还是六七十了,我觉得他很难对我有什么想法。”
“另一个呢?”廖文瑞又问。
“另一个……”窦玏说,“这个人身世比较复杂吧,名义上是张魏欢的叔叔,但是实际上,可能辈分还要更高一点。你懂的,这些人就是喜欢乱搞,私生子什么的能排队排到外滩去,□□都是家常便饭了啦。”
豪门里总是要有点密事的,廖文瑞表示理解,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怀疑那个发骚扰短信的人,就是他。他这些年的根基很稳,也有孩子老婆……”窦玏的表情复杂,“我查了一下,他和他老婆还很恩爱呢。”
廖文瑞说:“有照片吗?我看看。”
窦玏请了私人侦探拍下了张家这位的照片,不过几乎没有正脸。廖文瑞接过来一看,心情也和窦玏一样复杂。
这个变态,看起来长得还真他妈帅啊。
“你确定是他吗?”人都是看脸的,廖文瑞也不例外,“看着不像变态啊。”
“哪个变态脸上写着‘变态’两个字?”窦玏说,“说不定是个衣冠禽兽呢,你看,金丝边眼镜,家庭美满,事业有成,衣冠禽兽的标配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哎,但是我不能确定,所以也不好做出对策。”
对方在暗,窦玏在明,真的要对峙起来,窦玏还是处在劣势。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告诉你爸,”廖文瑞说,“不然光靠我们,不一定能把他怎么样,他背后是张家,我不觉得我们胳膊能拧过大腿。”
窦玏的态度模糊,显然暂时不打算说出去:“嗯……之后再说吧。”
廖文瑞沉默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