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学兵拔出唐刀仔细观看,当然,他是没有本事从到身上看出锻造技术,更没办法看出年代,他是想看看到身上有没有留下刀名,或是刀主的名字。
“子理,谁啊?”秦学兵一阵头大,根本就没听过这个名字,拿出手机查了一下,也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信息,根本就找不到相应的人名。
“先断一下年代!”秦学兵决定先判断出年代,再由年代结合名字搜索,应该比较容易。
通过玉笔鉴定,这是一件明代锻造的苗刀,与戚继光一个时代的,也就是说这是苗刀刚兴起时锻造的,可秦学兵查了一下,还是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钟院长,您知道子理这个人吗?”秦学兵最后只能打电话求助专家,而钟院长无疑是最佳人选,这老头可是号称古玩全才,方方面面都很精通。
“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子理应该不是人名,而是字吧。”钟院长倒很有心情跟秦学兵闲聊,他还在寻思着怎么从秦学兵手里弄到唐刀和缺角大齐呢。
“那您知道是谁吗?”秦学兵忙又问道。
“这可就多了,黄法艹、杨士奇、罗姓、谭纶……一大堆呢。”钟院长张口就是一大堆名字。
“那明代的呢?”
“杨士奇、罗姓、谭纶都是。”
“那和戚继光一个时代的呢?”秦学兵有些郁闷,同名同姓的太多了。
“谭纶,你小子你不会淘到谭纶的好东西吧?”钟院长的音调猛然提高,显得很激动。
“如果没判断错的话,应该是谭纶的佩刀,一把苗刀,谭纶很出名吗?”秦学兵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历史知识还学得不够。
“我敢肯定,你小子肯定是考古系历史成绩最差的,连谭纶都不认识。”钟院长气呼呼地,谭纶,字子理,号二华明代抗倭名将、杰出的军事家、戏曲活动家。官至兵部尚书、太子少保,和戚继光、俞大猷、李成梁齐名的明代军事家。
谭纶自幼饱览诗书,思维敏锐,智力过人,姓格沉稳,有雄才大略。特别爱读《曹刿论战》等兵书。平时观察蜘蛛结网、蟋蟀相斗等现象,都认真思考并和用兵打仗联系起来,后来写成《说物寓武》二十篇军事著作。
在谭纶一生中,无数次与倭寇交战,杀敌无数,与戚继光并称谭戚。除此之外,谭纶还酷爱戏曲,尤喜盛行南方的海盐腔。于军中设戏班,随军征战、演出。任知府丁忧回籍时,自沿海带回海盐腔戏班,命艺人传授给本地艺人,还亲临排演现场。并将弋阳腔融入其中,形成“宜黄腔”,在艺术上取得不俗的成就。
“娘的,回去得好好补补历史知识,不然每次都请教这些专家,估计能把这些专家气死。”秦学兵暗暗吐舌头,作为考古系学生,历史知识缺乏可是大罪,因为考古最重要的就是还原历史。如果连历史都不了解,又有什么资格还原历史。
“你小子真的捡到谭纶的佩刀?”钟院长这才发现自己被气糊涂了,现在要关心的是谭纶的佩刀,秦学兵了不了解历史关他屁事。
“钟院长,我这边还有点事,回头再去拜访您老人家。”秦学兵赶紧切断通话,差点就没给自己一巴掌,暗道,明知道这老爷子打自己藏品的主意,还傻乎乎送上门,这不是犯贱嘛。
“这小子狗屎运真不是一般的好,明天就去他家里转转,说不定能淘点东西。”钟院长嘿嘿地笑着,不怀好意。
“这把应该是汉代环首刀吧。”秦学兵拿起另一件,虽然刀身与刀鞘已经连成一体,但刀柄末端那个圆圆的钢圈却出卖了它的身份。
当然,秦学兵也不能肯定,只是说这个标识比较明显,但也不排除后代有人在刀剑上弄一个环首,绑上一根红布条。一切都要经过研究后才能确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