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学兵今天过来仅是见见家长,跟叶梓菁的事还要双方家长见过面之后才能敲定。所以吃过晚饭之后秦学兵就先告辞,临走前刘玉萍递给秦学兵三个礼盒,一个是给秦学兵的,一个是给秦老爷子的,还有一个是给秦晓晓的。
“欧阳老头,你不觉得我这孙女婿很眼熟吗?”叶老突然问道。
“眼神,还真有点。”欧阳老头也有这种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很模糊。
“你这糟老头真没救了。”
叶老翻了下白眼,没好气道:“你不觉得他跟国平很像吗?”
“骗子哥哥跟我爸才不像呢。”欧阳小妹撇了撇嘴,自家老爸自己知道,黑乎乎的,骗子哥哥却白白净净。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跟国平年轻时很像。”欧阳老爷子却连连点头,欧阳国平年轻时也是白白净净地,跟秦学兵有几分相似。
“小秦是个孤儿,是他爷爷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今年二十一。”叶老着重说道。
“孤儿,二十一,叶老头,你是说?”欧阳老爷子突然站了起来,感觉不可思议。
“生曰三月十五,我听梓菁那丫头说,小秦的生曰就是他被捡回去那天。”叶老爷子又说道。
“三月十五,那天不就是三月十五吗?”欧阳老爷子拽着拳头,激动无比。
“欧阳爷爷的回礼还真丰富,竟然有十枚五十名珍。”
叶梓菁坐在副驾驶座上,打开欧阳老爷子送给秦学兵的礼盒:“你的收藏可谓又进一步了。”
“五十名珍,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集齐。”秦学兵苦笑着,收藏五十名珍最为困难,首先元气感应排不上用场,再则五十名珍太过稀少,其中还存在孤品被博物馆收藏。
“钱老板为此努力了几十年,也只收了三十几枚,而且那时候收集古铜钱还比较容易。慢慢来吧,咱们还年轻呢。”叶梓菁安慰道。
“嗯,老婆大人,咱们一起努力。”秦学兵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探了出去。
“谁是你老婆了,真不要脸。”
叶梓菁连忙拍开伸过来袭胸的爪子,又打开刘玉萍给秦学兵的盒子:“定窑胭脂盒,我妈还真疼你。”
“谁让我是他女婿呢,丈母娘威武。”秦学兵伸手把胭脂盒拿了过来,是定窑中的红定,印有龙凤纹。
定窑为宋代五大名窑之一,窑址在今河北省曲阳涧滋村及东西燕村,宋代属定州,故名。创烧于唐,极盛于北宋及金,终于元,以产白瓷着称。白瓷胎土细腻,胎质薄而有光,釉色纯白滋润,上有泪痕,釉为白玻璃质釉,略带粉质,因此称为粉定,亦称白定。
元朝刘祁的《归潜志》说,“定州花瓷瓯,颜色天下白”。可见,定窑器在当时不仅深受人们喜爱,而且产量较大。宋代大诗人苏东坡在定州时,曾用“定州花瓷琢红玉”的诗句,来赞美定窑瓷器的绚丽多彩。
定窑产品以白瓷为主,但也烧制酱、红、黑等其他名贵品种,如黑瓷(黑定)、紫釉(紫定)、绿釉(绿定)、红釉(红定)等,都是在白瓷胎上,罩上一层高温色釉。
秦学兵手中的胭脂盒属于红定,是在白瓷胎上罩上一层红釉,属于定窑中的名贵品种,一般只有官宦人家才会使用。
而且胭脂盒盒盖印着龙凤纹,在礼制森林的古代,只有皇家才能使用龙凤纹。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这是一件皇家用品,是定要中的精品。
“汝官哥钧定,就差汝窑了。”秦学兵激动不已,他的三哥收藏目标分别是集齐五十名珍,集齐五大名窑,集齐各色顶级翡翠,而今,集齐五大名窑这一目标就快实现。
开车回到大宅门,突然看到一辆军用悍马停在门口,车子旁边站着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看到秦学兵的车,连忙招手。
秦学兵把车停下,穿西装的中年人就迎了上来:“秦学兵同志你好,我叫白礼堂,理论上说,我是你的顶头上司。”
“你是美女蛇那个部门的?”秦学兵属于编外人员,属于不受管制的人员。
“没错,这次过来,有件急事需要你帮忙,殷柔同志现在极度危险,需要你马上赶赴金三角救她。”白礼堂开门见山,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