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它(1 / 2)

待一切平静下来,他□□的胸口因激情变成一片胭脂色,他面有潮红。

“飞燕……”

“嗯?”

“成亲的日子定在这月十六可好?”他说。

“今天多久了?”我拂开额前被汗水湿掉的一缕长发窝在他怀里。

“初七。”

“定了?”

“十六是个黄道吉日,我想先问你的意见。”

“你定了便好。”我悠悠地回道。

“飞燕,今日老夫人说要见你,你见是不见?”叶飞凡轻抚着我的背部问我。

“你祖母?”我问。

“对,不是亲祖母,我的亲祖母早已过世,老夫人是二房没有生养,这叶府只有我父亲一个男丁,三房生养了两个姑娘,一位远嫁了蜀地,一位进了宫作了娘娘。老夫人是个善良的人对几房子女都视如己出一视同仁。”

“上回老夫人病重,现下怎样了?”我关心地问道。

“几十年的老毛病了,只是近日愈发严重了,前几日里娘娘从宫中请来御医说怕是熬不出这个冬天了……”叶飞凡回应。

“什么毛病?”我忍不住问道。

“体内的肝器出了毛病,我叶府家大业大,老祖父又走得早,不到五十便走了,全靠老祖母支撑着这个家的家业,劳心劳力便累垮了身子。”叶飞凡微皱眉头说道。

“肝脏吗?”我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