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悲观?为什么不忘了他呢?除了他以外难道无人能入你心了?”我忍不住追问。
“我在人生最无助的时候遇见了他,他在我心里的位置高过我自己,这辈子我宁可远远地守护他,也不愿他再伤心为难。”他悠悠地说道,语调有些淡淡的忧伤。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你真是死脑筋,人家已经有了归属,你干嘛非一棵树上吊死?”
“我情愿如此,如此可让我心安幸福。”他的眼底有一抹温柔显现。
“你有病!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也能叫幸福?!”我忍不住斥责。
“……”
“再者他这辈子也不会感谢你的付出,他已经有了家室和自己的孩子,他如今很幸福,他可不会感激你的默默贡献!更不可能回头与你相守,再说了这男风本就不好,你还执迷不悟,就算你俩在一起了你俩是能生孩子还是能如何?你难道不知道同性在一起会得性病吗?你怎么不能可二个正确的性向!”我忍不住继续责备。
“夫人……是在说我吗?”他有些发愣犹豫着问道。
“不说你说谁!难道说我?!”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男风……我吗?”他皱眉询问。
“不敢承认?”我有些意外,刚刚还说要全盘托出这会儿又不愿承认了我不禁皱眉。
“夫人误会了吧?我何时喜欢过男人?!”他的脸上写满惊异之色,嘴上否认着。
“不承认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