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朕够不够男人。”文禛捏了捏他的脸颊,看他那张绝色无双小脸在自己手里变形,这才心里平了一点。
他点着宁云晋的胸口,眼中露出噬人般的光芒,“你这孩子总是没肝没肺,心里就只装了你爹,你们宁家。朕知道你虽然应许了,可那是以为没办法逃脱的情况下为了安慰朕才这样做的。可是既然你心里已经装进了朕,那我便不可能再放手!”
宁云晋瞪圆了眼睛,自己当初虽然确实有些不想再挣扎的意思,可也不像文禛说的那样,确实是因为被这人的所作所为打动了这才……
他那错愕的表情,却让文禛以为自己说中了。他捧着宁云晋的头,让他双眼与自己对视,“你这样的家伙,若是朕逼得太紧了,说不定一眨眼就不知道逃去哪里,让朕不知道去哪里找才好。既然你还没准备好,朕不会着急乱来的。”
宁云晋觉得这人若是到生到现代一定是情圣级别的高手,这么一个霸道的人温柔起来,简直是要了卿命。
文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看着他那张小脸上写着些许无奈、些许感动、多的却反而是迷惑和疑问,这种直观的表情很少出现在这小子的脸上,让文禛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亲了亲宁云晋的脸颊,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男人都是追求欲望的,朕这样的做法简直不可理解?”
宁云晋点了点头,好奇地望着他。
文禛微挑着眉角道,“朕是一国之君,若只是想要一具美好的肉体享受那等鱼水之欢,又何必只是执着与你,只要开口便会有无数的美人被送宫里,而且一个个肯定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朕不稀罕那些,朕想要永远只是独一无二的。”
他掀开宁云晋的衣襟,俯□宁云晋心脏的位置细密亲吻、舔舐着,霸道地宣言着,“朕有是耐心的,总有一天这里将会只有朕一个人。”
文禛的宣言让宁云晋有种上了贼船再也下不去的感觉,看着他这种可谓变态的执着,让宁云晋好想试试,若这人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以后,敢不敢再信誓旦旦说这样的话。
不过这样坏心的想法,也只能自己心里想想而已。他一脸无辜地望着文禛,“那微臣就等着看皇上您的耐心。不过您真不怕等到地老天荒吗?”
文禛双眼一瞪,捏着他的鼻子,“朕要是知道你是故意使坏,便将你直接就地正法。”
宁云晋不雅地翻了下白眼,不想再与这人谈论这些。
美人即使是做这样动作却也别有一番风情,那双眼睛像是能勾人似的,将文禛刚刚压下去火气又提了起来。他不敢再与宁云晋黏糊,翻身睡到一旁,转移话题道,“你今天这点子出的很好,可惜却也只能稍微压下一些图克图的气焰,倒是累了你又要辛苦一番。”
宁云晋将那玉璜捏在手里,在文禛眼前晃了晃,有些得意地道,“这东西可真是好物,用它不但能速回复,还能增强咒语,我原本以为只能让那树长大一倍而已,没想到却有这样的结果。”
文禛摇了摇头,叮嘱道,“用它练功还行,但是不能一直依赖与它。说到底,你使用那些能力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即使可以速回复过来,以后还是要损你的根本。不能因为有这玉璜,就饮鸩止渴。”
他的告诫让宁云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反应过来自己的问题,自从得到这玉璜之后,自己总是就忍不住使用它。可是血脉之力并不是能毫无节制的使用,一旦出了问题不是退化就是要人命,否则奉天族凭借着三族血脉保持得好优势早就已经无敌了。
见宁云晋已经反应过来,却又露出昏昏欲睡的表情,文禛坐起身,然后将他一把抓了起来。
“别偷懒,咱们来练功。”
“你又不用上阵杀敌,这么勤干嘛?”虽然两人一起练功速度很快,但是宁云晋真不想和他一起练。他估计再过一段时间文禛就到宗师的巅峰,若再这么勤奋下去,以两人一起双修的速度,总有一天会晋级为大宗师。
想到当年那个关于童养媳的玩笑,宁云晋就有种帮文禛提升绝对是自寻死路的不好预感。
文禛哪里知道他的顾虑,有些懊恼地道,“可是会有人来杀朕啊!现仅存在的三个大宗师,除了一个是闲云野鹤,其他两个可都对大夏不怀好意呢!”
就在宁云晋被拉扯着练功时候,远方也有一对父子正在谈话,他们场面就没有这么亲密和谐了。
蒙或跪大商王帐里,他脸上青红紫绿,身上当胸有一个脚印,嘴角还挂着血丝,却连擦都不敢擦,跪得笔直听着王座上的人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