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监控的监控员听了队长的吩咐,顿时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瞪大了眼睛,快速的把摄像头录制的画面进行了回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画面,屏住呼吸一点点的开始寻找起江浩作弊的蛛丝马迹,整个监控室内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看来我是不讲不行了!”
江浩无奈的耸了耸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步步紧逼的贺狼,贺狼给监控室内传递的信息他已经全部清楚了。
江浩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又怎么能够给贺狼留下把柄呢?
“请讲。”
纳兰佛堆笑的客气的说,他实在是好奇在众目睽睽之下,江浩到底是怎么悄无声息的隐藏了一张扑克。
“请吧。”
其他的人也纷纷的附和着纳兰佛的话,能够在扑克王眼皮底下偷偷的藏一张牌的本事,他们自然都十分期待见识一下了。
“就是我抛出四张牌后,就势顺手藏了一张。”
江浩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就这?”
纳兰佛微微的张了张嘴,本以为江浩会讲很多,没有想到江浩最后回答的这么简单,这是应付人了吧?
“江浩,这个太笼统了吧。”
孙赢也想到了江浩是在抛出四张牌时趁机藏了一张,可是真的等江浩解释了,他倒觉得不够清楚。
“这是浩哥的看家本事,怎么能够随便透漏呢?”
范遥干咳了几声,语气强调的说。
“这个……”
纳兰佛失望的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每一个都或多或少的具有点旁人不为人知的特殊本事,这绝对是一个赌者制胜的奇招,无疑要好好的进行隐藏,要是人人都获知了,这一招可就白练了,就跟他的乾坤袖一样,想到这里,纳兰佛也不好继续的要求江浩讲出来了,毕竟这不符合道义的。
“好吧。”
胡白板尽管觉得江浩的解释太过简略了,不过江浩能够解释一句,已经不错了,怎么还能够继续的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来为难江浩呢!
“什么隐藏的本事?既然敢用还不敢讲出来吗?我看就是在作弊了吧?”
贺狼就是要一口咬定江浩是作弊,这样他才能够找到借口,不付输掉的五百万赌金。
“贺狼,既然江浩不想讲,你就不要逼迫了。”
纳兰佛规劝的撇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贺狼,尽管他也很想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也并不想逼迫江浩。
“纳老,你就不要替他讲好话了,在赌场内作弊,按照赌场自古以来的规矩,是要剁掉手指的。”
贺狼阴测测的笑着,他正在等待监控室内的小弟们找到江浩作弊的证据,然后在按照赌场的规矩,剁江浩的手指。
贺狼输掉了那么多钱,加上对江浩怀恨在心,赢钱已经消除不了他燃烧的怒火了,他如今最想的就是在肉体上折磨江浩。
“艹你马必的,我先剁了你的手指。”
范遥被惹火了,贺狼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让他早就忍够了,以前造假时他都天不怕地不怕,跟了江浩之后有了塞东道做靠山,他做起事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如今可是谁的不怕的。
“别激动。”
江浩拍了拍恼怒成火的范遥,对着贺狼一字一句的说:“作弊是要剁手指的,希望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我一直都记着呢。”
贺狼梗着脖子,通红的双眼跟江浩对视着,面无表情的冷笑说:“废话别说了,今天你还别想一句话就掩盖过去,你必须的讲清楚第三张牌的来历,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干什么呢?这是要动武了吗?难道贺狼就不顾忌江浩背后的塞东道,这贺狼胆子也忒大了吧。”
“都向后退吧,别伤到咱们了。”
“……”
众人都被突转急下的场面给吓的向后退去,野狼帮是干什么的他们可都心知肚明,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害怕牵扯到了自己身上。
“那我就给你一个交代,不是就是想要看看我怎么样获得的第三张牌吗?我就演示给你看。”
江浩撇了一眼门外,发现门外野狼帮的小弟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大厅内,他清楚这是野狼帮布置下用来对付自己的人,不过如今还不是交手的时候,他决定就勉为其难的再演示一遍,等赢的贺狼不能够在赢时,就是办了贺狼的时候了。
“好啊。”
贺狼给门外的小弟们使了一个眼色,小弟们心领神会的从新退出了大厅,依旧如石雕般站立着,准备随时听候命令进行支援贺狼。
“浩哥……”
齐风也忍无可忍的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场赌进行到现在,已经没有在赌下去的必要了,这贺狼欺人太甚,已经无需在忍他了。
江浩伸出手阻止了齐风的话,示意他坐在椅子上,齐风握着拳头,气呼呼的从新的坐回到了椅子上。
“我就为大家演示一下。”
江浩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副没有拆开的扑克,一点点的把扑克拆开,把全部的扑克都淘了出来。
江浩的两只手臂猛地向着反方向快速的拉去,手中静止的五十四张扑克,再突然大力的拉扯下,直接变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扑克间彼此碰撞,发出了如同风箱拉动般的呼呼声响。
呼呼!
江浩洗牌的动作越来越快,扑克彼此间移动时对撞空气的挤压声越来越响,竟然渐渐的碰撞出了一种奇妙的韵律,江浩的五根手指如同在弹着琵琶,不时的伸出一根手指,用力的弹出,被手指弹到的扑克,就改变了位置,被移向了其他的位置。
孙赢目露诧异的注视着江浩洗牌的纷乱动作,尤其是洗出的花型,看得他是眼花缭乱,突然他发现了江浩朝自己投来了挑衅的目光,孙赢手中玩着的扑克直接停止了下来,孙赢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知道江浩这是给他发出了挑战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