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她更离不开何淮安。
“我不想走了,这拖鞋走得脚痛。”
这话何淮安不知听了几百遍了,好像没有一双鞋子是能给她穿的,每个都磨脚。
最后,何淮安背着她在花园走,很稳很慢的。
“哥哥,你好让我放心,就像……就像课本里说的老黄牛,忠厚又忠心。”
“曼曼。”
“嗯?”
“你话说不来的时候可以闭嘴。”
何林曼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但还是乖乖地趴在他背上应下了。
“淮安?我可以亲亲你吗?现在这个气氛适合接吻。”
她怪笑着趴在他耳边,恶意地出气作弄,“或许我们可以在这里做爱?”
何淮安停下来,转过头跟她对上,“你要想好了没关系,之前我觉得你年纪小,不敢碰。”
“可是学校里好多人跟我这么大也上床了啊?也有人邀请——你说呀,好不好?”她这人说话不过脑,想什么说什么,意识到不对时候也说的差不多了。
何淮安把她放下了,坐在秋千上,而何林曼坐在他腿上,他的脚有意无意地划着地,秋千也小幅度地荡。
“告诉我,都有谁找过你,或者说,他们碰到你了吗?这里,这里碰过吗?这儿呢?”他的视线从眼皮,到了鼻梁,嘴唇,“来,告诉我,有吗?”
当然没有,何林曼就是从前爱玩时候也不是个滥交纵情的,许是那时被周繁丹的事情吓得不轻,甚至一度很抗拒男的靠近她。
“我没数过,但是没有人碰我,我不中意他们,自然不会理睬。”她抓起何淮安的手,十指相扣,“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乱来的,就算真有,你肯定也会察觉到啊。哥哥,不要这样,我会有点怕。”
“你会怕吗?”
何淮安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轻轻在肩胛处摩挲,“这里先算了,等回去再说。”
来日方长啊,不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