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拖着,生活却在继续。陶灼华继续去大学上课,现在他不仅要揣个猫,还要揣个兔子,两只都乖乖在猫包里睡觉,一些风趣的老教授会开个玩笑,或者跟他借宠物给昏昏欲睡的学生们提神。
溜溜回尊主的宫殿给尊主带回秋季的新睡袍,陶灼华洗过澡,披着新睡袍,赤着脚跑下楼梯,推开郑鸣蛰的房门,扑进郑鸣蛰怀里。
郑鸣蛰接住他,笑问:“今晚睡这里?”
陶灼华说:“秋天了。”
郑鸣蛰注意到他换了新袍子,这一件的花纹没那么繁华,是一件落叶色的舒适睡袍。陶灼华的脸和手脚都白里透红,裹着新袍子更显得柔软文静。郑鸣蛰抱着他,笑道:“所以?”
陶灼华小声说:“我要过十九岁生日了,妈妈也不在家,你买套了吗?”
郑鸣蛰觉得好笑:“你真是……”
郑鸣蛰记得自己大学的时候没有这么急色的,又或许是陶灼华从没经历过,分外好奇吧。
郑鸣蛰:“没有套,所以我们互相帮帮忙吧。”
陶灼华:“那我们是在一起啦?”
郑鸣蛰笑起来:“不是早就一起了。”
第二天郑鸣蛰送陶灼华去学校,之后开车去公司。他才坐到办公桌后面,林白来了电话。
林白:“你三伯在查你的小男友。”
郑鸣蛰眉头微皱:“查什么?”
林白:“查他一生干过什么事情。”
郑鸣蛰顿了顿,说:“你也查了?”
林白:“随便查了查,他……很有趣,像一个有臆想症的人。”
郑鸣蛰无奈:“他没有。”
林白:“你小心就是。”
电话断掉,郑鸣蛰想了想,给陶灼华发消息,强调遇事要说,做事前要报告。陶灼华似乎在爬楼梯,发了个语音过来,微微喘着说:“知道啦。”
郑鸣蛰还想再多说几句,想到陶灼华那个真实存在的异世界,又想到陶灼华对自己管东管西的那么些小小反抗,一时又忍住。但他心里牵肠挂肚,好半天才进入工作状态。
下午的时候郑鸣蛰约郑三见面,郑三来了,两人就随意坐在郑氏集团大楼里面的一家咖啡馆说话。郑鸣蛰问:“三伯最近很闲?”
郑三笑笑:“没有啦,这不为了你大伯他们焦头烂额吗?”
郑鸣蛰温声说:“我记得,从我小时候,三伯就不怎么和大伯他们一起。”
郑三点头:“大家志趣不一样,亲兄弟也说不上话。你大伯嘛趣味低俗,什么下作事情都做。我的话一贯讲究你情我愿,和和美美,生活就要这样子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