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律师把文件给了精神鉴定专家，精神鉴定专家看完又往上传，庭上众人一一看过去，表情都很古怪。

郑太爷说：“陶灼华从小就有毛病！姜知悦也是，一把年纪，孩子都生了，还和我孙子二婚，恬不知耻！这么多年，一个孩子都没生，这是女人吗？！她不正常！”

姜女士腾地站起来，恼火极了，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又恨恨闭上，气鼓鼓地坐回去了。她总不能大庭广众和老公的爷爷对骂，太不给郑先生面子了。

郑先生把姜女士一搂：“爷爷，你不懂爱！我和宝贝是灵魂伴侣，我们的爱情是冬日的火焰，夏日的清风！是永恒的钻石，宝贵的铂金——宝贝，等会儿我们去买一对铂金钻戒吧，旧的戴了好多年了。”

记者们埋头把郑先生的话记下来。郑鸣蛰头疼了一下，想到郑先生一直是这个样子，也就不管这些小事了。

法官示意他们安静，问专家：“他们提交的证据，你怎么看？”

专家说：“我不能因为他们提供的文件就判断，我要亲自和两个受害人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法院瞎写的，没进过……

第17章 第章

17

案子又拖延了，精神鉴定专家找陶灼华和姜女士约了个时间，就定在周六的下午去他的办公室。

开车回去的路上，郑鸣蛰一直眉头紧皱，案子审得久其实没什么，但是陶灼华一直在被曝光，这就让他的神经绷紧。按照国人传统观念，其实这种案子是一种丑闻，陶灼华这样被曝光，对他的影响是有些负面的。

郑鸣蛰回到郑家大宅，就打发陶灼华去洗澡。他自己坐在卧室里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说：“开始第二步吧。”

助理说：“好的郑总，对了，蛋糕店出新品了，你可以买给小朋友吃。”

郑鸣蛰笑了笑：“好，多谢。”

郑鸣蛰又给林白打了个电话：“你那边的生意与时俱进吗？有没有互联网业务？”

林白问：“怎么？不想要小男友被人看到？”

郑鸣蛰：“是有一件很难避免的困难，如果舆论能止于这一步，我可以把影响降低到最小。”

林白回忆了一下刚刚看到的新闻，了然：“是他的臆想症？也对，不管他是不是受害人，如果他的臆想症被人发现，再被诊断出个精神分裂之类的，以后日子就难过了。”

郑鸣蛰不知道怎么解释陶灼华没有臆想症，最终他只能说：“他没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