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鸾的手指穿过他发丝,看着帐顶的眼睛几分失神,古怪的感觉从被抚触的地方一丝一缕地汇聚起来,无法自控地流向下身。
随着莫名扩大的痒意,她感到腿间渗出了些许湿粘的液体。
她并不是十五六岁不知事便被嫁出去的少女,这具繁华正盛的身体需要肉欲。
陆栖鸾张了张口,用低低的气声说了一句话。
本以为没有人听见,苏阆然却抬起头来,右手按在她腰上,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他听到了。
“我说。”陆栖鸾咬了咬下唇,握上他的手,带到两条修长温暖的腿间。
“你碰一下,这儿。”她低如蚊呐地说着。
指尖触见令人遐想的湿意,苏阆然顿了顿,鬼使神差地用膝盖顶开那双下意识并拢的腿,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见樱色的肉花正对着他绽开,含蓄又致命地淌下花露。
“……嘶。”
回过神来时,那花蕊中已吃进了一个指节,指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仿佛被一圈软而韧的舌头绞紧了。
他掩入黑夜的眼神有些扭曲,一只手按在她左腿上,膝盖顶开右腿,练武人略有些硬的手指随着她越发急促的呼吸深入到花蕊深处流出欲水的源头,等加入了另外一根手指后,略有些生疏地开始抠刮起了潮湿温热的甬道。
陆栖鸾转过头去,凌乱的发丝遮去半面,无声低喘间,她水雾弥漫的眼睛从发间看见苏阆然的神色,轻轻咬了咬嘴唇,双腿微微使力夹上他的腰。
“……可以了,来。”
苏阆然垂眸掩去眼底那压不住的暗色,把她整个人翻过去,抽回手时,带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你怕疼吗?”她听见耳侧传来低哑隐忍的声音。
陆栖鸾并来不及想出什么不甘示弱的措辞,腰便被托起来,有什么发烫的东西顶上濡湿的小口。
陆栖鸾一时间没敢出声,苏阆然伸出左手腕送到她唇边,说:“咬着。”
她预想了多时,自以为晓得这是必承之痛,等到他碾进来时,还是忍不住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嘶……”
身子被入侵的时候油然而生一种难以忽视的羞耻感,陆栖鸾也只是轻咬着。苏阆然照顾她的身子,没有过于鲁莽,但很快呼吸变沉。
女人最柔软也最要命的地方……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的身子因紧张而不自觉地收紧了小腹,绞得又紧又滑腻,最为敏感的所在互相舔舐,引得人双眼泛红。
想……吃了她。
“你慢——”陆栖鸾刚缓过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忽然整个身子被抱得坐起来,后面的人掐着她的腰按了下去……
痛!
脑海中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身体里仿佛被顶穿的错觉。
她的声音断在被进入的那一刹那,直到唇上尝到一丝甜腥味,她才找回神智。
苏阆然手腕上一道深深的咬痕,正往外渗着血,但这似乎更加刺激到了他的欲望,低头吻上她的肩膀,等到她从疼痛的巅峰徐徐下落,就开始由慢至快地抽动起来。
起初只是一种疼,但身子很快在这当中产生了一股异样的麻痒,身子里面敏感的软肉经过惊吓后慢慢复苏,再度热情地包裹上入侵者 。
雪白的躯体被带着摇动起来,习武之人粗糙的手掌从腰部顺着温软的皮肤往上再次握住了不断颤动的饱满果实,他吻起她时仍然恍如轻怜蜜爱的温柔夫郎,但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地仿佛无智的蛮奴。
“嗯……换……换一下。”
坐着的姿势进得太深了,陆栖鸾话都说不全,只觉得头晕眼花,嘴里断断续续的话语也变成了她自己都未听过的柔婉音节。
每顶进去一次,苏阆然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原始的满足感,难怪世人多贪欢,原是这般醉人。
他从善如流地让她翻了个身子,不等她喘口气说句话,又插了进去。
……没有比之前轻松多少。
喘息伴着淫靡的水声,陆栖鸾闭着眼,口中时不时溢出一两声纵欲带来的呻吟,却又怕惊扰了外面的人,不得不死死守着牙关。
……这个时候了,还忍?
苏阆然察觉到了她的克制,薄汗顺着眉角滑下时,眼底已染上一丝凶狠。
“疼,还是不疼,说出来。”他话说得极慢,说一个字,便顶弄一下。
陆栖鸾合着眼,胭脂色的唇角扬起,分明没多少力气,却仍是挑衅道:“国公爷……你打算把同僚做到怀孕吗?”
真是个妖精。
苏阆然的眼睛立即就红了,残余的酒劲上翻,只看见她靡丽的身子随着狠狠贯穿的动作颤动,交合处带出细细的红丝,直捣弄到她双腿脱了力,
他在她耳边低喘道:“我想……”
他意见征求得并不诚恳,陆栖鸾的指甲搔刮着他的后背,道:“那你得……给我当牛做马,让你咬哪儿,你就咬哪儿。”
“咬哪儿?”
“……这儿。”
随着一声闷哼,花穴深处最敏感的一点被激得一颤,帐内陡然静寂下来。
陆栖鸾湿润的双眼失神了好一会儿,她试图动了动,湿粘的爱液便从腿间溢了出来,而对方仿佛没有退出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