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琦那边不管了?”
贺紫薇从玻璃门见江名然经过,微笑说,“有些热闹,顺其自然才更精彩。”
他挂了电话,直接关机,对律师说,“你这个号码作废掉,之后接到跟林湛有关的电话,直接转给我。”
对着玻璃整理了下仪容仪表,贺紫薇非常满意自己拉直染黑的新发型。
江名然在玻璃门外敲敲,贺紫薇开了个缝儿钻出去,“礼服做好了,咱们去试试?”
“贺醒找你,谈贺润股权转让的事儿。紫薇,股票我不要,我跟你结婚,不是为了图你贺家的钱。”
贺紫薇委屈的可怜兮兮,“我从来不把钱当成什么好东西。但它们从小就跟着我,我烦死它们,它们还是跟着我,我已经尽力了,却怎么也甩不掉。你既然接受我的好,比如美貌体贴善解人意可爱……也得接受缠着我阴魂不散的钱。”
对于类似莫名其妙的思想,江名然已经习惯了,这位时不时冒出的解释,都颠覆正常人的思维,让贫民窟的同志们听到这些,恐怕得集体拿臭鸡蛋扔死他。
“你说我们在哪里举行婚礼呢?大西洋上有个岛不错,风光秀丽,景色宜人,非常隐蔽,不存在记者那种烦人的东西。我们把家搬到那里去吧,你不是说最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吗?那里有很多,我们再建一座庄园……”
贺紫薇描述着他美好的未来畅想,江名然忽然说,“能不能帮我个忙?我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向全世界。”
贺紫薇嘴巴没合起来,今天他交了狗屎运吗?好消息接二连三的到来,林湛车祸,名然刚刚说什么?是不是他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