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至今都搞不懂为什么。
他在中心医院住院的时候,也咨询过很多脑科专家,心理医生,谁也没个确切的说法能说服他。
“湛哥,我也有很多事瞒着你。”段琦把给林湛搅药的勺子,放到自己的咖啡杯里,说,“比如,我从没把湛哥当朋友,从香橙酒店,你朝着我走过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那时候我不太懂,也有点害怕,还很喜欢揣摩你的想法跟态度。费了很大的力气,还弄得自己特别后悔。现在想想,挺傻的。有什么,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说出来尴尬啊!
林湛看着桌子上的药,他怎么这时候不犯病直接晕过去?
林湛想着不至于太伤人的拒绝方式,“我们可以努力做普通朋友,是吧?”
“我妈妈姓段。”段琦搅动着勺子,平淡的叙述,似乎刚刚告白的尴尬已经过去了。
“我妈怀我三个月的时候,看见我爸跟一个女模特上床,第二天就飞回了美国,离开了我爸。”
林湛听江名然说过,段琦在美国跟妈妈过,妈妈未婚先孕,是一家中餐馆的老板。
“我还有个大我十岁的姐姐,亲姐姐,我妈走的时候,问姐姐愿意跟着谁,姐姐回答跟爸爸,我妈尊重姐姐的选择,放弃女儿的抚养权。”
段琦喝了口咖啡,继续说, “我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见我姐姐,当时姐姐带着很多人,来到我家的餐馆,他们给我留下了一份奇怪的遗嘱。”
林湛听着段琦讲他的童年经历,单亲家庭,比他这个吃百家饭的稍微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