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用得着这么夸张么?看着司徒呈冒着胡渣的下颚,再看他精神不错的样子,知道他是恢复了过来:“找我有事吗?”
“你去哪了?方才去侍卫堆中找你,没找到。怎么,你这次出去没扮成侍卫吗?”
萧真轻嗯了一声:“闲王的事怎么样了?”
司徒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自刎了。皇上下令,满府抄斩。”
“安家呢?”
“同样。”
萧真点点头:“这回,皇上总算去掉了一个心头大患。”
司徒呈也点点头:“希望这回的血流成河,是最后一次。对了,我要去趟齐国。”
“去查时彦的事?”
“对。这一去估计要好几个月,来跟你告个别。”
“时彦已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时彦,你一切要小心。”
“好。我先去趟蓝虹那。”司徒呈说完,一个起跃,消失不见。
夕阳带着金光染红了半边天,照得皇宫更加金碧辉煌。
萧真到御书房时,韩子然正对着皇帝说着崇明寺发生的事。
守在暗处的蓝境看到萧真来了,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说:“又大开杀戒了?”
萧真点了点头。
听得皇帝沉声道:“这便是朕派斧头去的原因,有他在,朕放心。”
“皇上这是第一次在臣面前说信任一个人。”
皇帝哈哈一笑:“朕也信任你啊,你和斧头,是朕的左臂右膀,没有你们,就没有朕的今天。”
二人正说着,宫人进来禀报说:“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叫她进来吧。”
“是。”
当皇后进来时,双眸有些红肿,眼眶也红红的,似是哭过,一进来就跪下道:“求皇上给锦儿做主。”
皇帝与韩子然互望了眼,皇帝奇道:“锦儿怎么了?”
“锦儿高烧不退,御医说是惊吓过度造成的,今天,锦儿本好好的在外面玩,可那斧头上影竟然命暗影将锦儿打晕了带回来,锦儿醒来时,又见到他杀人的模样,这才会变成这样。”皇后宁氏愤恨的道:“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待一个五岁的孩子呢?”
隐在暗处的蓝镜拧了拧眉,对着身旁的萧真做了个手势:“你有麻烦了。”
萧真只淡淡一笑,静看着面前的这一切。
“锦儿的烧可退了?”皇帝问了句。
“还没有,御医正在想办法。”
“那皇后怎么不守在锦儿的身边呢?”
皇后宁氏愣了下:“皇上,锦儿这样是那斧头上影造成的,皇上就不治他的罪吗?”
“皇后跟了朕这么多年,朕怎么觉得是越活越回去了呢?”
宁氏垂于腿侧的手指一颤。
“朕派斧头上影去保护你和锦儿,这是他的职责,皇后与锦儿都毫发无损的回来了,朕该嘉奖于他。至于锦儿会受到惊吓,不该是身为母亲的你和照顾锦儿的宫人之责吗?”
皇后一怔。
“若任由锦儿在外面玩耍被闲王的人碰上了,皇后心里应该清楚会发生什么事吧?”
皇后紧咬了咬唇。
“来人。”皇帝突然下令。
宫人匆匆走了进来,就听得皇帝道:“传朕的命令,今天凡是在大皇子身边服侍的人,全部责仗三十。”
“是。”宫人退下。
皇后的脸色一白,听得皇帝道:“皇后还有什么事吗?”
“臣妾没有了。”
“那就先退下吧,朕与丞相大人还有朝事相商。”
皇后的双手缓缓握紧又松开,这才福了福,转身离开。
天空此时已然暗了下来。
皇后才出了御书房,等在外在的张氏心月就迎了上来,问道:“娘娘,皇上处置那上影了吗?”
“皇上非旦没有处置那上影,还狠狠打了本宫的脸。”宁皇后怒瞪着张氏:“如果不是你撺掇本宫,本宫也不会去皇上那里告那上影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