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上去。”身后传来卫轻飏的声音。
我乖乖回到床上躺下,刚躺好,他过来把我的衣服解开。
这吓得我连忙抓住他的手:“你干嘛?”
青天白日的,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脱衣服。
“你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他木着脸,那毫无异色的眼神,似乎在他面前的我跟瓷器,桌椅没有任何区别。
也是,堂堂均衡集团的总裁,总不至于对一个刚被打得满身是伤还怀着孕的孕妇起色心才对。
身上的衣服解开,他却非要扒个精光,最后我身上只剩下一条小裤裤。
趴在软软的床上,冰凉的药抹在伤口上,因为有衣服挡住,所以都是瘀伤。
我闷不出声,却有些悲从中来。
一个才认识没有多久的人都能这样细心的给我上药,可是我的亲生父亲,却能如此狠心。
此时的我,或许是因为被亲人践踏的伤痛。被人照顾的感动,我突然很安心。
上药之后,我躺在床上睡觉。
卫轻飏身为总裁,大概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耗在我一个充其量只是个不太重要的女人身上。
所以直到入夜我才看到他回来,珍珍过来服侍我起床,还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要帮我洗澡。
我被她带到一个很大的浴池边上,那上面洒满了玫瑰花瓣,有些热气腾腾,能闻到属于鲜花的清淡香味。
她要来脱我的衣服。
我拉住,对她笑道:“我自己来就好。”
自己又不是古代的千金大小姐,头二十多年什么苦没有吃过。
珍珍见我坚持,只得笑道:“那少夫人,我在旁边屏风候着,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她走了出去,我透过那山水竹石的屏风,果然看到她站在那里不动了。
珍珍是卫轻飏吩咐贴身照顾我的女佣,有点像古代的一等大丫鬟,我哭笑不得。
这果真有点帝王家公主级别的待遇,让我有些惶惶。
温热的水浸泡在身上,慢慢的竟然感觉身上那些瘀伤有些麻麻痒痒。
我泡了一会儿,起身拿浴巾裹上,对屏风那边的珍珍喊:“帮我拿衣服过来。”
珍珍拿了衣裙过来,想要亲手给我穿上,我没让,让她出去之后才自己穿上。
一件白t恤和一条拽地长裙,裙子是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