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在关心?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我?
“怎么回事?”他问。
我闭上眼睛,想了想既然跟他在同一条船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今天接到于庆阳的电话,所以去了于氏集团,撞见了我妹妹和于庆阳的奸.情,两人当着我的面交.配,所以恶心到了!”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我的声音又轻,只有他能够听到。
说出了来,我呵呵的笑了出声,笑着笑着,却满嘴苦涩。
“是不是很可笑!”
“不可笑,很恶心。”他接了口。
我扭头看他,他面上神色平静,似乎这样震惊中外的话题半点也激不起他内心的波澜。
真是个怪人!
医生很快来了,对我做了检查之后,只说是情绪波动太大,微微动了点胎气,之后要保持平常心态好好养胎就好。
说完这些,老中医又留下了一副中药类的安胎药方,施施然淡定的离开了。
让人去熬药,其他人开始做一些清淡又营养的吃食过来。
卫轻飏坐在房间里不走了,有人抱着一摞文件过来放在桌面上。
我有些诧异,只是有点动了胎气,养养就好了。
可是他这一副呆在这里不走了的样子,让我很别扭。
斟酌了一下,我呐呐开口:“你不用回公司处理公务?”
“不用。”
我本来想着睡觉,可是他这样一尊大佛一样淡定的坐在身边处理事情。
我刚养起来的一大波瞌睡虫顿时逃得无影无踪,特别郁闷。
因为实在睡不着了,我翻了个身侧躺看着他,左右我也不舒服了,我倒要看看他被我这样瞧着,能不能舒服得起来。
时间慢慢的过去,他一派淡定从容的看着文件,处理起来非常的顺手,半点也没有扭头看我一下。
我瞧得眼睛都有些酸涩了,特失败的发现,比起和他的境界,差的还真不是一点半点。
最后是怎么睡着也记不起来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呼呼的大风往窗棂撞,想要涌进屋里来。
我扭头,看到祁连城站在窗口,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狂风暴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