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一直警戒着,突然言璟从锁骨那摸了一下,甩手朝卫轻飏扔了什么东西过来,那东西在灯光下发着寒光嗖地一声就要到卫轻飏面前,凯伦早有准备,不知道哪来的一块盾牌挡在了卫轻飏的面前。
卫轻飏却一把把我和竹子往旁边推,那东西竟然是朝着我怀里的竹子射来的,这个时候言璟不要命敢射东西过来,绝不是简单的东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们是被卫轻飏推开了,那卫轻飏呢?岂不是……
“哈哈哈哈,我才不喜欢孩子呢,孩子什么的都去死吧!凭什么别的孩子有父母疼父母爱,我却只能每天像白老鼠一样被父亲推上手术台?我的母亲还是培养皿出来的怪物!哈哈哈哈,卫轻飏,你的母亲也是培养皿出来的怪物,想不到吧?你身上流着跟我类似的血,哈哈哈哈!”言璟在射出那东西的同时疯癫地喊道。
一阵枪响,疯癫的言语戛然而止。我和竹子扑向卫轻飏,他昏迷着,手臂上有一道血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刮到了,连忙扶他靠在我的怀里,却发现他的头上有血,刚刚他倒地的地方有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面也沾有血迹。
我急忙喊道:“快找药箱来,送卫轻飏去医院。”
凯伦便带着人将卫轻飏抬走,我抱着竹子跟着,一起回到车上。
竹子吓得眼泪直流:“妈咪爹地不会有事吧?他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不会的,爹地不会有事的,他不会离开你的,别怕!”我嘴里安慰着,心里却担心的要死,刚刚一人找到了言璟投出去的东西,竟然是抽在他身上沾了他身上病毒的针,如果不是针在光照下发出光亮,还找不到的。
那么问题来了,卫轻飏是不是被那带病毒的针伤到了?他头上的伤也不知道严不严重,总之一切都不理想,都让我害怕!
但我在竹子面前自然是要坚强的,一人从另一辆车里找来了药箱,我和凯伦合作帮卫轻飏简单车里了下伤口,车子已经在朝最近的医院去了,那里才能给卫轻飏更好的救治。
我没有问凯伦,言璟的情况,他们自然会留人处理言璟的,那一阵的枪响,估计他不可能活的了。
到了医院,凯伦就找来医生给卫轻飏重新处理伤口,经过检查,卫轻飏身上的伤口只是荆刺刮伤的,并没有带不知名病毒,只是头上的伤比较严重,一时半会没那么快醒过来。
卫轻飏昏迷的第二天才醒来,一醒来居然就记得我了,可把我高兴坏了,因此也把竹子和卫轻飏之间的真正关系告诉了竹子。
竹子倒是接受的快:“难怪我一见到爹地就有种亲切感,果然是父女同心啊!”
我:……
第三天早上医院来了一批不速之客,两对中年夫妇陪同着一位老人来到卫轻飏的病房,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人。我和竹子正在卫轻飏的病床前守着卫轻飏说话,被突然出现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老人一进病房看到床上躺着的卫轻飏,就扑了过去,嘴里嚷嚷着:“我的乖孙唉,你怎么又受伤了啊?让爷爷看看,伤哪里了?严不严重?”
卫轻飏扶额,拿这个老顽童一般的爷爷毫无办法,只得说:“爷爷,我没事,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吗?”说着作势要起来。
被一个中年妇女给阻止了:“轻飏啊,你这还伤着就不要乱动了,小心扯到伤口。”然后转而对我说:“你就是墨绚丽?想想你跟我们家轻飏在一起,我们家轻飏就没好过,进医院都成家常便饭了!”语气说不出的冷漠嫌弃,甚至是呵斥。
“二娘,注意你的说词,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教训。”卫轻飏霸道地护短。
这时候另一个中年妇女很有眼力地过来,拉了拉卫轻飏的二娘:“大嫂,你别介意,轻飏向来就是这样子,他既然喜欢墨小姐,就让他娶了便是。”
卫震突然严厉开口:“他敢?我没点头,他敢让她进门……”
卫轻飏的爷爷大手一拍,吼道:“我还没死呢,轮得到你说话吗?”卫震立马禁声。
老爷子又嬉笑地对卫轻飏说:“还是我的宝贝乖孙能干,看,这么大的乖孙孙都给我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