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奶(微微h)(1 / 2)

陆泽予扶了扶额,“殿下多心了,我对殿下不曾生厌。”

好一个不曾生厌。

是谁这三年来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又是谁为了护着心上人将她推倒在地。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谁稀罕呐。越想以前的事越气,宁饴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自己看话本子去了。

半夜的时候,宁饴口渴,起身倒水喝。忽然见靠窗的那张床榻上,某人背靠着枕头,坐着发呆。

“陆泽予,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是想吓死谁?”宁饴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我睡不着,殿下先睡吧。”

可能是睡迷糊了,宁饴竟然感觉他说这话的语气还有点温柔。

屋外雨势未减,雨点砸在窗棂上,噼里啪啦地,有点吵。

宁饴若有所思地,“棠姐姐说,自从延礼哥哥走了,你夜里时常失眠,原来是真的。”

陆延礼是国公府嫡长子,三年前被歹人害了,不然也轮不到陆泽予来当这个国公爷。

“好了,别说了,睡吧。”陆泽予语气中有些许疲惫。

宁饴也察觉自己失言,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

陆延礼是个合格的兄长,他为人正派,脾气谦和,对待府中嫡庶弟弟妹妹都很关照。就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却在大好的双十年华遇了害。宁饴都难免唏嘘,更何况陆泽予这个素来敬爱兄长的弟弟呢?

关于陆延礼,宁饴的记忆也不多。小时候在宫里,舅母带着这位表哥入宫见母后时约莫和她打过照面,不过那时候她还是个咿呀学语的奶娃娃呢。

再后来就是三年前那晚,舅舅的寿宴,她的坐席就在表哥旁边,因此和他说了几句话,没想到竟是最后一面。

宁饴又躺下了,但是这回她也有些睡不着。

不知道驸马的车队现在到哪里了,不知是不是也被大雨耽搁了行程。

她的胎已经五个月了,经不起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