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至于鄙视我的战斗力到这程度吧?不铐我的手?甚至都不盯着我了?
算了,我不要自取其辱。
我问打手:“你能解开你们头儿的亲弟弟的手铐吗?只是一时口角。”
打手回了我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岱樾反而笑了起来:“他又没钥匙。我没事。”
手总被这么弄着多不舒服啊。
“别皱眉,长皱纹,你说的。”岱樾说。
我说:“经常笑也长皱纹。”
岱樾又笑了:“我也不想笑,你说过看我笑就心情好,想让你心情好点。”
分分钟徘徊在死亡边界线上,我倒是想心情好点!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岱樾的脸,他还躲,说这几天风餐露宿皮肤糙了怕被我摸着嫌弃就不喜欢他了,包袱真重。
我就吧唧亲了他的糙皮肤一口。
岱樾分分钟不记得他的包袱,扭脸就跟我嘴对嘴地接吻。
旁边那位大兄弟估计觉得瞎眼并日狗,看了我俩亲大概二十秒钟就翻着白眼扭头过去看四周风景。
我趁这机会抓了抓岱樾被铐在身后边的手,把一小截铁丝塞进他手里面。
如果他不会用铁丝开手铐,那我就认命好了,他也会失去他的宝宝了。
至于这铁丝,是我在野外顶着岱野的不友善目光上了无数次露天厕所的成果。虽然我当时也不知道捡了它能不能用得上,甚至我原本是打算用它来当武器攻击人的,但总之有备无患吧。
第43章 第章
人生真是玄妙,真是跌宕起伏,想我纪洵阳纵横商界十数年,曾经也是身价过亿的青年财富榜榜首人物,如今沦落到靠当众搞基来争取时机逃命。
“呵。”
惨到不行的我一不小心,又发出了恐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