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和褚玉洲吃完饭就道别了,继续跟岱樾游山玩水二人世界,周一各回各处。
再没两天,我就急匆匆地走马上任了,担任z省商盟主席。
因为前任涉案还在接受调查的关系,我的上任很低调,基本没对外宣布。也没有时间搞那些,我刚进办公室,椅子都没坐热就被拉去参加这个会那个会,散会之后又要立刻看熟各种资料和流程。毕竟这是官方体系,和我以前差别很大,之所以催着我赶紧上任,也是要给我留出时间狠狠补习。
说实话,非常充实非常爽,我以为我熬完夜背计划书会从镜子里面看到一张和以前一样灰头土脸的土暴原型,结果我愣是滤镜自己年轻了好几岁,自拍一张给还在睡梦中的岱樾,内心十分雀跃。那些我不太懂的东西好新鲜啊,搞懂它们的过程好好玩。
我可能就是这种命。
唉,认命吧。
我用了半个星期的时间紧赶慢赶打下基础,就开始把组建班子的计划提上日程。
曲黄河曲主席的意思是,让我先去组人,组完了,对方也有意向了,资料还得上交他来审查。当然,也多只是深层政审工作,至于明面上的能力问题,他还是相信我的判断,毕竟我如果找一群猪队友吃空饷,最先连累的还是我纪洵阳自己,他觉得我也没这种特殊兴趣。
我当然没这种特殊兴趣。
钟甜微妙地笑了笑。
我假装我不知道钟甜在嘲笑曾经的我,毕竟我第一个就找她远房侄子去了。
钟百花万年如一地紧皱眉头:“我不是z省的。”
“岱樾也不是你j省的。”我说。
钟百花不悦地说:“概念根本不一样。”
我说:“z省是试点,一旦成功,很可能会在全国推广,j省与z省条件相近,日后你的履历就是你进j省商盟的敲门砖。即算你要继续留在钟氏企业,至少到时钟氏会成为商盟更重视的存在,政策条件难免也会有倾斜倒向。”
钟百花想了一小会儿,说:“我没时间。”
我辨认了一下他周围的环境:“钟总,我和你视频十次,五次你都在健身房。”
年轻人,实在是精力过剩,谈个恋爱吧,唉。
我说:“当然,你可能不想在名义上成为我的下属,这就没办法了。”
“幼稚。”钟百花叱喝,“我确实只是担心精力顾不过来而已,不会有那么幼稚的想法,你让我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案。”
“好。”
“等一下。”钟百花又说,“无论我答应与否,‘世·界’里面我要内定好位置。”
我说:“当然。”
他就心满意足地去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