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 / 2)

钱芳没怎么理他,夏侯淳这是拿着热脸贴冷屁股了。

沈木荣只顾着吃着串儿,才不管看夏兄让人冷落的样子。

谢志国起着哄,“以后有好吃可要叫我啊,小芳,这就不对了,只记得李叔和明辉,把我这个村长就丢远了。”

钱芳对着谢志国不好意思的笑了,她还能说什么,“村长,是我这人疏忽,以后绝不会。”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钱芳近日很是担忧,这天越见越是冷了, 该是要入冬了。

在冬天, 什么农作物都没法好好种,钱芳怕一播种下去到过冬后没啥好收成, 那就白费心机了。

还有,就是冬天一来, 钱芳的颈肩就酸痛无比, 她原先以为是自己穿越来这里时顺便把颈椎炎都带来了,她在现代的时候, 总是坐办公室里工作没怎么运动,还经常低头看手机看书, 持续就好几个小时,这是城市年轻人常患的病症, 她来的第一年冬天就让她尝受到无法容忍的疼痛, 偷偷的做一些自我治疗的运动操:摇头摆手,还不可让人知晓,要不然会是很稀奇的看待她了, 可是奇怪的就是在其他季节她就不会怎么样啊, 不痛不痒的。

钱芳很是困惑, 第二年冬天如此,第三年第四年冬天都如此这般。

看着姐姐这样欣兰和良生两人措手不及, 不知如何是好?良生还跑去找钱明辉让想个办法给钱芳求医治治,找了李大夫来没用,到福安镇上找朱桂花帮忙找到一付偏方最终也没啥大作用, 贴了些疗程就好几天而已又重重复复,无法彻底根治。

钱芳很是失望,自己每年的冬天受的折磨让她心烦意燥,这样的疼痛让她没法干重活,农田都落下一大堆,还因为冬天这里都没法种什么农作物,啥都要看天做事,大冬天风雪交加,农作物怎么都受不住;不像在现代这样科技发达,提高技术能力,有增暖性肥料,搭棚架,塑料薄膜防寒等等的措施让冬季的农作物照常种植。

钱芳把几亩地的果实能收就收,她也都按着季节种田,一般到秋末冬初就收好农作物,把田地锄散一遍,最终只能种两样农作物:番薯和小麦。

还好花溪村不用上交赋税,要不然村民都不知怎么过日子了?一个大冬天让花溪村白雪一片,冷的整个花溪村都缩了一半的感觉,真的一点都不夸张。这不用上交赋税还得多亏夏府的夏侯淳,因他的关系让花溪村得到了这个天大的好政策,所以说花溪村的村民平常有好的东西都无偿的真心的给夏府送去。夏府比县令知府的府邸还要有生气。钱家无形当中也受到了夏府的恩惠了,但她从来没有给夏府送过什么东西,就算是她种的东西在花溪村里算是数一数二好的。要不是上一次良生给来财打的那件事,钱芳都没遇到过夏侯淳,对于他钱芳只有听说过没有见识过。

欣兰见着外头的天气,很是担忧的跟钱芳说,“姐,怎么办?瞧着这天差不多入冬了。”

钱芳安慰着欣兰,“没事,姐没事的。”

“想想就怕,您去年疼成那样,我都看哭了。”欣兰怎么帮钱芳按摩也没有作用。

钱芳觉得这奇怪的冬季病啊不是病,但疼起来啊就要人命。

她后悔以前没有好好治理好自己的职业病,但那时也没这么的疼痛啊。

平时她什么活都能做,都说了她是一个女汉子,可偏偏在冬天就让她失了魂没了气,她觉得她前主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才会得这样的怪病,要不然年纪轻轻就这样很不该啊。旁敲侧听的问了良生和欣兰,却没有问出个所谓然来;隔壁邻居李大婶看着她这模样,无意识里说了件事让钱芳知道她的前主曾经掉进河里,会不会是这个原因让她遗留下这个病根了?原来前主是不会游水,而她上次狗蛋儿落水她去救,难怪有些村民很是惊讶。

“欣兰,姐没事,忍忍就过去。”

“姐,到时您就不要去田地了,我跟良生去就好。”

“良生可不行,我们不能让他分心,明年就要去京城考试我们作为姐姐的得护着他。”

“姐说的也是。”

“欣兰你也不能去地里,你刺绣的活儿可不能落下,这赚得钱儿比姐还多呢。”钱芳笑着说。

“姐,你胡说啥话啊,要不是你,我跟良生可没能过得滋润呢。”欣兰心疼她的姐姐,不行,得到外头找找更好的大夫把姐姐的病治好了少让她受折磨。

“傻妹妹,我们这样相依为命比啥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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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兰叫良生去问问张先生看看有没有熟悉的大夫,毕竟他见识多广。

良生在书院跟张先生一起讨论经书的义理,各抒己见,很是活跃;张先生频频点头很是满意钱良生这学生的不一般的见识阐明。

“良生,很有见地,他日必成大器,老师我很是欣慰啊。”张先生扶了扶衣袖,对眼前这位学生从来是喜欢,跟他很有缘,他们都成了良师益友。

“老师博学多识,让学生受益匪浅。”钱良生拱手行礼。

“你这样的学生,在花溪村乃至福安镇内都难找第二人了。”

“老师今个儿怎么就如此说学生了?”钱良生觉得奇怪,张先生可是难得多说几句去赞赏别人,就算是他也一样,从来把喜爱藏在心里不说出口,但平时却是无微不至的教导学生。

“老师今日高兴啊。”张先生笑着说。

钱良生乃天赋异凛之辈,发展好了将来会是一名有为之才。他很是佩服良生的姐姐钱芳,一个女子担起了整个家,把弟弟妹妹养得如此不一般,在乡村里可是很难找到的。

“良生,离你姐诚邀品尝美食的那一次聚会都好些日子,我都没向你姐姐道声谢呢?”

都过去了一个半月了。

“老师,您这说的什么话啊?我姐姐能请到先生来她可是欢喜不已。”

“你它日上进了要多想想你姐姐啊,她很是不错。”

“嗯,学生明白。”良生说,“对了,老师,不知你可否认识医术高明的大夫,我想请他帮我姐姐瞧瞧。”

“你姐是怎么了?”张先生面带担忧之色。

“哎,我姐每年在冬时就备受疼痛折磨,找了好些大夫却无法根治姐姐的病痛。”良生想起这事就手足无措,他都恨不得帮着姐姐受这苦。

“都好些年了?”张先生问着。

“是啊,家里的田活都是姐姐在理,我想该是累着落下的病根,可是一直没找到好药,去年福安镇上福安酒楼的老板娘桂花姐是帮着找到一个偏方,可还是没多大作用,姐姐依然疼了好久。”

“这可不行啊,不能再耽搁了。你姐姐都还没成亲就这样,以后可如何是好啊?”张先生边说着话边思绪有什么认识的大夫可给钱芳看看,“我想起来了,夏府里的沈大夫定能帮你姐姐看好病。”

夏府的沈大夫?不就是那次他被打的时候在夏府他给他看的病?

“沈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