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看着好些调味品,以及还没动过的熟肉,戏谑的看向对方说道:“你不是说你能行吗?”
“嗯,是的,结果有点高估了自己。”司马南鸣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我来盛酒,你弄菜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吃了就快些睡觉吧。”
宇文清不再说他了,便立刻动手麻利的弄些凉菜出来。
宇文清慢慢的喝下杯子里的酒,“司鸣,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司马南鸣抬头,“什么事?”
“你是怎么看出雨妃押走的那个宫女是男人的?”
“从身形和手脚上看出来的,他的身形明显比一般宫女要高,而且,他的手骨节分明,那不是一双女人的手,脚的尺寸也大了些。”
“你竟然看观察到了那么多啊,我当时就只是注意到他们压着人,还真没想过要去观察那个宫女。”
‘你在我提醒后也没想过去观察那个宫女,只顾着惊讶想看戏了’当然这话他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表述出来太影响氛围了。
“那既然你那么聪明,那你说说,雨妃为什么要亲自去接那个男人呢,搞得那么声势浩大的样子,她身份那么尊贵,让人偷偷的来接不就好了。如果哪天事发了,还能狡辩一下自己根本不认识那个女扮男装的宫女。”
司马南鸣喝了一口酒,“应该是梁妃下的套吧,雨妃的心计和城府和梁妃差的太远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那个梁妃可真不简单。”他说着笑着上前凑了凑,“那,司鸣,你能想到梁妃到底给雨妃下的什么套不?”
‘应该是想一劳永逸的除掉对方吧。’当然这么阴暗的事情他自然不会跟宇文清说的,如果说的话,以宇文清的性格肯定会有很多天都没法平静。
司马南鸣摇了摇头,“这个我猜不出来。”
宇文清笑了笑,“我就知道你猜不出来,人家都说,女人的心海底针,又怎么能随便被人猜得出来呢。”
司马南鸣看他脸红扑扑的,帮他倒了杯酒,“我们别说她们了,喝酒吧。”
“可是我还想八卦一下,你说他们一个个的都弄了个男人,那是想干嘛啊?她们是女人,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她们可心心念念的盼着能怀孕呢。’
“你说她们是不是想把别的男人的孩子栽在那个帝君头上?”
‘这个话题可真让人没法高兴啊。’
“那样的话,她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祸乱宫闱,皇家不是很注重血脉的吗?她们可真敢做啊!这些女人可真了不起。”
司马南鸣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了,这人分析的还真是对,她们可不是胆大吗?如今有恃无恐的一个个。他放下酒杯,‘皇室的血脉又岂会让她们如此轻易的就弄脏的!’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一杯杯的把酒喝了下去,醉意越来越浓的样子,笑了笑,拦住了对方继续倒酒的动作,“清,别喝了,再喝明天该难受了。”他用戒指把剩下的酒收了起来。
宇文清看着面前的东西忽然消失了,“咦?怎么没了。”
司马南鸣走到他身边,把人抱起来,“都喝光了。咱们睡觉吧。”
宇文清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司马南鸣,等看清了对方的脸,便笑呵呵的用双手开始捏他的脸,“司鸣,司鸣。”
“嗯嗯,是我。”他把人放到床上。
然后宇文清便在床上打了个滚,开始唱歌,“天下的男人都是狼,你就是个大、、色、、狼,我就是个小绵羊。”
司马南鸣见他这样发酒疯,笑出声来,“清,你真是让人觉得意外啊。”
接下来,他便哄着宇文清把衣服脱了,等好不容易的把人的衣服给脱了,那人也睡着了。
司马南鸣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身下,再看看呼呼大睡的宇文清,点了点对方的鼻尖,“你还真折磨人呢。”
宇文清皱了皱鼻子继续睡的深沉。
…………………………
司马南鸣放下手里的书,心里有些烦躁,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最后还是决定出门了。
一旁见他终于有反应了的几人都松了口气。
向北小声的对向南说:“宇文公子去给人教做菜了,咱们主子明明想跟着,还硬挺着不去,真不知道搞什么。”
向南点头。
一旁的惊雨凉凉的说:“男人都爱吃醋,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有多讨厌那个刘慕威。”
向北不解,“主子讨厌刘慕威不是因为他跟咱们主子抢宇文公子吗?宇文公子现在都是咱们主子的人了,那主子还有什么可生气的。他应该去刘公子面前炫耀啊。”
惊雨:……
惊雨:“你说的也对。”
向北得意,“本来就是。”
小可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满身散发着黑色气息的样子,用极为鄙视他们的眼神看向他们,“你们可真闲啊!!!”
惊雨立刻拉着惊雷走了,向南也拉着向北离开。
向北,“小可那是怎么了,好吓人。”
“哥哥被人抢走了,不平衡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