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2)

冷宫皇夫 紫色荆棘 2661 字 4天前

向南把水袋第给向北,“你先喝些水,我进去找人问问。”

向北接过水袋灌了一口,“我跟你一起去。”

他们二人一路往北行来,进了好些个村庄,却一直都没找到一个名为,‘马木村’的村子。失望了好些次,向北又焦躁起来,好在知道了确切的地方,如今只是费时间些罢了。

两人进了村庄,因为接近傍晚,家里都在忙着吃饭,村里少见人影。

两人刚进了村口,便见一大树下有一老人正在靠着树坐着打瞌睡。

向北脚步飞快的来到树下,“老人家,老人家,你见过这个人吗?”他说着拿出一张画像来。上面赫然就是宇文清。画的倒是极像,只要见过的,自然能认得出来。

那老人本昏昏沉沉的,被他这一嗓门给喊清醒了,“后生在问什么?”

向北拿着画像给他看,“见过这个人吗?”

老人看了看,摇头,“没见过。”

向北失望的收起画像,对身旁的向南说:“我们走吧,公子不在这里。”

向南让他稍安勿躁,然后蹲下问那老者:“老人家,你们这里可是马木村?”

那老人懒洋洋的点头,“是啊,我们这村子里大都姓马姓木,所以叫马木村。”

向北听了大喜,不过想到这人不认得皇夫,又以为自己只是找了个名字相似的村庄。因为字体不对,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马,哪个木。

向南接着问道:“近几个月来,这村子里可有外人来借住?”

那老者听他这么问,来了精神,“有啊,见到三波呢。最早来的是个大着肚子的男人,借住在徐大夫家,听说已经生了,只是他不怎么出门,老朽也没见过他。还有……”

老者要继续说时,就被向北兴奋的声音给打断了,“就是他,就是他,那人肯定就是公子了。”

两人问了徐术家的方向,便带着人进了村。

老者看着呼啦啦的一队,忍不住感慨,小小的村庄还没这般热闹过。

☆、133

133.相见

向南向北两人敲门的时候,宇文清正在厨房里指挥着新收的学生做菜。这是两天前司徒空硬塞给他的徒弟,让他好好教着,没一点求人的态度,不过宇文清见这年轻人很是好学,做事也认真,便很认真的教他。说起来惭愧,他就会做一点家常菜罢了,到这里搞得跟神厨似的。为了不误人子弟,宇文清多是用讲的,让这人自己去参悟,一个好的厨师,要懂得创造不是。

因为要做饭,小念鸣就被放到了摇篮里,而摇篮则放在离他不远的院子里。

司徒空坐在摇篮旁边,看着里面的孩子哼哼哈哈的自娱自乐,一只小白狐很警惕的防备着他。

小念鸣躺在摇篮里能看到的就只有蓝天白云以及坐在旁边的司徒空了,所以他伸出手来对司徒空要抱抱。不过司徒空可不敢抱他,婴儿看起来太脆弱了。所以,看着锲而不舍要抱抱要不到,还不哭的小孩子,他伸出手去,却被小念鸣给握住了一根手指。被小小的孩子抓着一根手指不放,他说不出这种感觉,只知道挺好,所以他就一直伸着手让念鸣抓着。听着他咯咯笑个不停。

“小孩子挺有趣的,我是不是也生个儿子玩玩?”司徒空看着白白嫩嫩的念鸣心里闪过念头。

门被敲响时,吸引了念鸣的注意力,小脑袋翻腾着想去看向声音的来处,可惜他脑袋对着大门的方向怎么都看不到的。

萧逸去开门,宇文清正好也走出来,他把孩子从摇篮里抱出来,立刻被念鸣热情的糊了一脸口水。自从被教会了亲亲后,他逮着谁就糊一脸口水,这院子里除了不敢抱他的司徒空外,都没落下。

向北心情急切的敲着门,门被打开了,却见是一陌生人,急忙看向院子里,正好看到了宇文清的身影。

宇文清也被敲门声吸引过去,正好看到向南向北的身影,心中一喜,还没开口,向北就已经冲了进来,来到他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宇文清被他这一跪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向北,你快起来。”

向南走过来,也跟着跪下,“拜见公子。”

宇文清忍不住笑了起来,“快起来吧,干嘛行那么大的礼。”以往他们见面,向南他们都是行半礼的,这郑重的让他觉得意外。

向北不愿起身,痛哭流涕的说:“公子,是向北无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子被人抓走,吃了那么多苦。向北有罪,请公子责罚。”

宇文清这可是真被吓到了,主要是向北哭的太狠了,让他看着极为不忍,“向北,别哭了,你快起来。那件事也不能全怪你的。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乱跑,怎么会给他们可逞的机会。”

向北执拗的跪着,“不,是向北无能,向北没来得急救下公子,都是向北的错。”

而罪魁祸首则在一旁面带优雅的微笑看着宇文清一脸犯难的样子,一点身为罪魁祸首的心虚都没有。而另外两个帮凶则眼关心,心观耳,直直的站在司徒空的身后,装木头人。

向南一进院子就注意到这三人了,而在看到司徒空的模样后,瞳孔更是微缩了一下,不过一瞬间恢复常态,没任何举动。

向南的反应,司徒空很是满意,这就是不打算揭穿他的身份了。至于心虚?他可真的一点都没有。除了他背后的那两个人行证据,谁知道抓宇文清的背后主谋是他呢。不会被当事人所知的计谋,自然无需担心。至于身份坦露,他从一开始都没告诉宇文清自己的名字,连姓氏都没说,没有欺骗,只是隐瞒,宇文清即使想生气,又能有多大的气可生呢。这点而言,司徒空显然比司马南鸣当初做的高杆很多。

几人心思电转间,向北还在那里痛哭着,宇文清还在那里劝慰着。

宇文清看着痛哭流涕的向北,真是没办法了,怎么就那么固执呢。

正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向北停止哭泣,老实的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宝贝儿子帮他解决了这一大难题。

念鸣本来挺好奇又多了两个人出现,可还没等他想打招呼,就听其中一人呜呜的哭了起来,刚开始他听着还觉得有意思,再听下去就觉得自己遭受到了挑衅。在他的小小心思里,这一家里可就他一个人哭的,他一哭,他爸爸什么都答应他了,让他好不得意,结果现在竟然又来了一个会哭的,还在他亲爱的爸爸面前哭,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地位遭到了威胁,然后张开小嘴娃娃的哭了起来。

小孩子的哭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向北也愣愣的看着宇文清怀里的小孩子。而宇文清一听自己儿子哭了起来,立刻计上心头,虎着脸对向北说:“看,都是你闹得。你一哭,他也跟着哭起来了。快给我站起来。”

向北看着宇文清怀里的孩子傻愣愣的站了起来,然后指着孩子激动的说:“小……小……”

向南在一旁帮他说出来,“小主子。”他早就注意到公子怀里抱着的小孩子了,而且也没错过他在向北停止哭泣时眼里闪着的小小得意。心里忍不住想,这小主子看起来也不是个简单的。

向北激动的大喊,“啊!!!我见到小主子啦,比惊雨早见到。小主子看起来真是太好看了!”

念鸣给面子的吐了个口水泡泡。